還真是我行我素。
湯佳佳坐在單人沙發上:“現在,我們人到齊了,是不是該分房間了?”
靦腆的女生說:“寒酥還在廚房泡茶。”
蔣夢坐在短髮女人旁邊:“那我們等她過來。”
話音剛落,關寒酥端著茶,從廚房裡走出來了,她穿著修身的白裙,姿態優雅,氣質溫和,含笑的眸子透著幾分溫柔。
關寒酥分發著茶,舉手投足間透著矜貴,偏偏氣質溫和淡雅,給人的感官很舒適。
靦腆的女生喝了口茶,被燙到了,還硬著頭皮說:“真的很好喝。”
關寒酥淺淺一笑:“謝謝牧衣。”
牧衣直接紅了臉。
其他人都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更別說直播間的觀眾了。
[我就是關寒酥的狗,恨不得穿進去,溫柔姐姐我來了!]
[女六還在睡,哈哈哈]
[只有女六沒有茶!]
短髮女人淡淡說:“還有一個人在睡。”
[終於有人提到了。]
[嚴重懷疑葉冰是不是對祝眠有意思,她一直在看她的臉。]
[葉冰剛來,不就說了她是顏控。]
關寒酥注意到了睡在沙發上的祝眠。
寬大的帽子,凌亂的發遮掩了她小半張臉,剩餘的半張臉卻足以令人驚豔,薄紅的臉細嫩白皙,長睫濃密,臉部線條柔和立體。
關寒酥眸光微頓,唇角浮現一抹淡笑:“我去房間看看有沒有毯子,彆著涼了。”
湯佳佳咬唇。
她怎麼就沒想到,浪費一個表現的機會。
關寒酥去二樓拿來毯子,給祝眠蓋上了。
祝眠睡得很熟,一點要醒的跡象沒有,感覺到溫暖,臉蹭了蹭柔軟的毯子。
[我要磕她們了!]
[只有寒酥擔心祝眠受涼。]
[對啊,她還是後來的。]
關寒酥獨自坐在另一個小沙發上,細白的腿優雅地交疊著,慢悠悠地品著茶,唇角始終浮現著一抹淡笑,看上去很溫柔。
葉冰說:“是不是該把房間分了。”
蔣夢問:“節目組只給了我們三個房間,要怎麼分,必須兩個人睡一個房間。”
湯佳佳環顧著在場的每個人,似乎在思考和誰一個房間好。
牧衣偷偷看了關寒酥好幾眼。
蔣夢笑著說:“節目組挺壞的,房子裡不止三個房間,我們有六個人,卻只讓我們睡三個房間,兩個人睡一個房間,鬼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
[蔣夢是敢說的。]
[我都不敢想象晚上會有多刺激。]
[刺激什麼,我們又看不見。]
關寒酥提議:“要不抽籤,或者我後選都可以,和誰睡一個房間,我都很高興。”
[海王發言。]
[完全看不出寒酥對誰有意思,剛剛她給祝眠蓋被子,我還短暫嗑過。]
葉冰沉吟:“抽籤也行,比較公平。”
湯佳佳卻說:“這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萬一兩個人晚上真發生了點什麼怎麼辦?”
蔣夢看向她:“本來就是來戀愛的,真發生什麼,不是很正常。”
湯佳佳不認同:“要是有強迫,偷襲行為呢。”
此話一出,空氣詭異地沉默。
[也不是沒道理,真有人偷親什麼的怎麼辦,這不是猥褻嗎?]
[我還真幹過暗戀偷親這種事。]
[才剛認識,之後誰知道,這根本無解啊。]
葉冰語氣冷淡:“你的意思是,我們之中會有人做出偷雞摸狗的事嗎?”
蔣夢和牧衣臉色都不好看。
湯佳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傢伙,一上來就鬧矛盾了。]
[吵起來了,某人還在睡。]
[別說,我一直在看祝眠睡覺,哈哈哈。]
關寒酥放下茶杯,語氣柔和:“佳佳說這樣的話,可能是心裡有顧慮,我們都是經過層層篩選進來的,我相信大家的人品就如外表一樣好看,這樣的事斷然不會發生。”
一句話把所有人的情緒照拂了,大家的臉色都好看了些。
蔣夢笑著說:“寒酥說的對,我們要不就抽籤來?”
牧衣弱弱地說:“我有個提議,要不按攻受來分房間?”
[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