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說道:“你胡說!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只是為了打聽白飛飛的訊息而來,你們怎麼能如此汙衊我?”
那男弟子卻不以為然,雙手抱胸,不屑地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我看你就不像個好人。趕緊滾下我們的船,別在這兒礙眼了。”
韓嘯天氣得渾身發抖,他握緊了拳頭,真想衝上去和這男弟子理論一番。可他心中也明白,這裡畢竟是合歡宗的地盤,自己若是真的動手,只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朝著那幾位合歡宗弟子冷冷地看了一眼,說道:“好,我走就是了。但我要告訴你們,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衊人,實在是有失合歡宗的風範。希望你們日後不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後悔。”
說罷,他便轉身朝著船舷走去,準備下船。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他聽到那幾位合歡宗弟子在後面小聲嘀咕著。
“哼,走了也好,看著就心煩。”
“就是,誰知道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呢。”
韓嘯天心中又是一陣難過,他腳步沉重地走下了合歡宗的尋寶船,回到了玄靈宗的尋寶船上。
回到船上後,韓嘯天獨自走到船頭,望著遠方那依舊神秘而壯觀的傳送門,心中滿是對白飛飛的牽掛與擔憂,同時也夾雜著對合歡宗那些弟子的憤怒與委屈。
“飛飛,你到底在哪兒呢?為什麼不在這兒呢?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嗎?還有那些合歡宗的弟子,怎麼能如此冤枉我……”韓嘯天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眼中隱隱有淚花閃動。
他知道,接下來的丹荒界之行將會充滿危險與挑戰,而此刻,他的心情卻無比沉重,彷彿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玄靈宗的一位師兄走了過來,拍了拍韓嘯天的肩膀,關切地問道:“韓師弟,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韓嘯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師兄,只是有些擔心一位朋友罷了。”
那師兄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些什麼,但也沒有多問,只是安慰道:“別太擔心了,或許你的朋友在她自己的門派裡好好的呢。咱們馬上就要進入丹荒界了,到時候可得打起精神來呀。”
韓嘯天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多謝師兄關心,我明白的。”
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轉身離開了。
韓嘯天望著師兄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遠方的傳送門,暗暗握緊了拳頭。他在心裡對自己說:“不管怎樣,既然已經來到這兒了,我就要在丹荒界努力尋找機緣,提升自己的修為,平安歸來,這樣才能早日見到飛飛啊。哪怕現在心裡再難受,我也不能被這些情緒影響,我要振作起來。”
然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那對白飛飛的牽掛和對剛才遭遇的委屈與憤怒,依舊在他心頭纏繞,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此時,各門派的修士們依舊在忙碌地為傳送門的開啟做著最後的準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又期待的氛圍。韓嘯天知道,離踏入丹荒界的時刻已經越來越近了,他再次深吸一口氣,努力將那些雜亂的情緒暫時壓在心底,開始重新審視起自己即將面臨的這場冒險之旅。
他暗暗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在丹荒界闖出名堂來,不僅是為了自己的修仙之路,也是為了能早日解開心中關於白飛飛的謎團,與她再次相聚。
在這一片忙碌與期待交織的氛圍中,韓嘯天靜靜地站在船頭,等待著傳送門開啟的那一刻,等待著踏入那充滿神秘與危險的丹荒界,去開啟屬於他的冒險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