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些來誘惑著我。
我其實真的特別渴望這些,也的確有被誘惑到,但我沒有一秒鐘考慮過答應。
因為這個邏輯不對勁。
我們作為很要好的朋友、像是親兄弟一樣,如果他對我沒有企圖心,本來就可以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我們之間,並不需要改變現在的關係,也不需要締結婚姻。
更何況,結婚也不代表會永遠在一起。
或許在很多人看來,和紀文軒結婚意味著共享了大量的財富,與他深度繫結,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但我沒有那麼貪心,我也並不覬覦紀文軒名下那幾乎數不清的財富——我只惦記著他能夠穩定給我發工資,如果我們有一天鬧掰了,那我就去找下一份工作,有手有腳的,無論如何都能養活得了自己。
因為不貪財,也因為想明白了我們能在一起與婚姻無關這件事,紀文軒提出的結婚建議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準備數綿羊輔助自己快速進入睡眠狀態。
但紀文軒從我的背後抱住了我,說:“我想完整地擁有你,我想和你結婚。”
“……”我嚥下了很多髒話,默唸了三遍“不要和殘疾人計較”。
“……睡吧,明天再談。”
今天是個陽光充足的日子, 室外的溫度也算不上低。
早飯過後我捧著被子去院子裡晾曬,紀文軒建議用烘乾機,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 說:“陽光曬得更舒服一些。”
紀文軒笑著說了句“ok”,然後低頭翻了幾頁他手中的書。
紀文軒很愛閱讀,也很愛學習, 這是我工作之後不太具備的品質。
不過他的書房分享給了我,偶爾我也會看上一會兒書,多少也豐富了一些知識儲備。
我走了一會兒神, 繼續用撣子敲擊被面。
這個工作我做得細緻,而且陽光曬在我的後背上,實話實說, 也很舒服。
紀文軒突兀地說:“你不該幹這些。”
“啊?”我詫異地看他一眼,“我不幹這些, 該幹什麼?”
“僱人去做, 你只需要管理他們就好了。”
我瞥了他一眼, 隨口說:“那多浪費錢。”
“這項支出, 對我而言, 不算什麼。”紀文軒邊說邊挪到了我的身邊,我看了看他,稍稍注意不要在撣被子的時候碰到他。
“做這點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