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
“就跟誰沒有個前任似的。”
“就你,也有?”溫聞表現得有點像幼稚鬼,但我很難把他和“可愛”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犯罪分子就是犯罪分子,任何美好的詞彙都不應該套在他的身上的。
我不回應他的話,他就有些生氣似的,伸出手想要捏我的臉。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他嗤笑出聲:“晚上還想吃飯的話,建議你別躲。”
我反問了他一句:“餓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看了我一會兒沒說話,後來估計是真意識到這麼幹對他沒什麼好處,選擇放下了手,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人了。
下午的時候,我其實有一點點擔心晚上沒飯吃,但好在送盒飯的人還是準點敲門了。
吃過了晚飯,溫聞竟然又來了。
他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他和紀文軒的過往,簡而言之就是酒池肉林、紙醉金迷。
我從他大段大段不可描述的表述中有些艱難地拼湊出了紀文軒越來越厲害的成長史。
比如,一開始,“紀文軒經常會給我倒酒”,說著說著就變成了,“我特地找了好酒,紀文軒卻隨意轉送給了他的情人”,說著說著又變成了,“紀文軒摔了我半個酒櫃,轉天給了我一個專案”。
我想了想,誠懇地說:“這麼看來,你們關係還不錯啊。”
“我們只是狐朋狗友,”溫聞搖了搖頭,“他不信任我,當然,我也不信任他。”
“哦。”我不想隨他的意、再去追問什麼。
“不問我們為什麼會鬧掰?”
“……”我不問你就會不說了?
“我和他弟弟也是狐朋狗友。”
“他沒有弟弟。”我很認真地反駁。
“不管有沒有血緣,那都是他弟弟。”
“仇人的兒子,算什麼弟弟。”
“你倒是知道很多。”
“……”
“大家都是兄弟,我不想讓他對他弟弟斬盡殺絕。”
我其實是一個不太聰明的人的,但很奇異地,我能從這句話裡提取到了重點。
“所以你背叛了紀文軒。”
“不是背叛,我只是想幫他弟弟逃出國。”
“紀文軒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他弟弟需要逃出國,一定是犯了罪,你幫助罪犯逃跑,也是在犯罪。”
“……你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正常人的腦回路,你除了犯罪之外,也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