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留給落兒的嫁妝!誰也別想染指。”
此時此刻,劉家。
劉金枝舉著手指正在發誓:“真是草兒那賤皮子!爹,哥哥嫂嫂們,我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今日新開張那家酒樓,草兒就是裡面的東家啊!”
“她店裡都吃死人了,可卻愣是一點兒影響也沒有。還在紅紅火火,賓朋滿客直至宵禁之時!”
“她這日子過的得多好?”
“我當家的可說了,一個酒樓的入賬每日少則幾十上百兩,多則上千兩也是有可能的!如今咱家日子這麼艱難了,她這酒樓都開起來了,便是手指裡漏點縫,隨便撒點兒,咱們不都能過上好日子嗎?”
整個屋內所有人聽到此話都是一臉赤紅,神色激動。
“這是真的?草兒真的開酒樓了?”
“天啊,一日幾十上百,甚至上千的銀子!那、那得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