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發狂了,完全拉不住!
隨著呂布策馬而動,五千幷州軍同時高喊三聲殺,就朝著貴山城敞開的城門發起了衝鋒。
城頭上,法拉利摸著山羊鬍須笑了笑,說道:“將軍,漢人開始發瘋了。他們果然最在乎自己的先祖,先祖蒙羞,是他們最受不了的事情。”
布加迪盯著急速而來的呂布點了點頭。
“這漢人武將也開始發瘋了,他直接策馬朝著城牆衝來,難不成他以為自己可以藉助戰馬衝上貴山城的城牆?”
布加迪笑了笑,又對著城牆上計程車兵大聲喊道:“弓箭手,不要對漢人武將放箭,誰要是弄花了我的戰甲,我誅殺他全家。”
布加迪話音剛剛落下,呂布就騎著路虎衝到了城牆下方。
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雙眼閃動著腥紅光芒的路虎,雙腿彎曲,縱身一躍。
不等城牆上的康居士兵反應過來,戰馬路虎就帶著呂布宛如神兵天將一般,衝到了城牆上。
沉重的馬蹄剛剛踩死兩名康居士兵,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就精準的刺入了布加迪的身體。
不等布加迪發出慘叫,呂布就又握著方天畫戟,將這個辱罵自己的敵將,高高挑起,舉到了半空中。
“一群土雞瓦狗,也敢嘲笑獅虎?”
呂布跟著抖了抖方天畫戟,可憐的布加迪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就直接被鋒利的方天畫戟斬成了兩半。
法拉利已經被嚇傻了。
直到布加迪的上半截屍體掉落在法拉利的腳下,法拉利這才稍稍回過神來。
“怎麼會這樣?他的戰馬怎麼可以躍上如此高大的城牆?”
“我國排名第三的勇士布加迪,在他的面前,怎麼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他怎麼……”
法拉利的第三個問題,還沒有念出來,呂布就揮舞著方天畫戟砍下了法拉利的腦袋。
“幷州狼騎,隨我殺光貴山城中的所有異族人。”
呂布大吼一聲,直接騎馬在城牆上奔走。
原本埋伏在城牆上的弓箭手,大半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要麼死在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之下,要麼被路虎撞飛到了城牆之下。
隨著呂布動手,張遼一馬當先衝進了貴山城。
剛剛衝進貴山城,埋伏在城門附近的弓箭手,就朝著張遼射出了十幾支長箭。
張遼奮力盪開了大部分的弓箭,卻還是有兩支弓箭射在了張遼的胸口上。
張遼心頭一驚。
本以為今日在劫難逃了。
張遼卻很快滿是驚喜的發現,康居人的長箭並沒有射穿自己的戰甲。
皺著眉頭拔出一支長箭仔細打量,張遼很快就看到,長箭的頂端並沒有鋒利的鐵製箭頭。
“哈哈哈,康居人的長箭不足為慮,兄弟們隨我衝殺。”
張遼握著武器左右砍殺,郝萌在張遼的後面握著大黑槍,一頓亂捅。
埋伏在城門附近的康居士兵,很快就被二人聯手斬殺殆盡。
又過片刻,衝得最快的騎兵,湧入了貴山城。
張遼抬頭看了城頭上的呂布一眼,不得已接過了呂布的指揮權,大聲對著士兵們下令。
“先鋒隊,負責衝散敵陣,其餘的騎兵下馬與康居人進行步戰。”
騎兵下馬步戰,原本是兵家忌諱。
但此時的康居人失去了指揮,再加上康居人的裝備與漢軍存在著明顯的代差。
所以即便漢軍騎兵下馬,依然殺得康居人毫無還手之力。
呂布繞著貴山城的城頭殺了一圈,將城頭上埋伏的數百名弓箭手全部斬殺之後,呂布又縱身一躍衝進了貴山城。
連殺數人之後,呂布生擒了一名康居武將。
“告訴我,是誰告訴你們,我是兩姓家奴?”
呂布的運氣還算不錯,被他生擒的康居武將,恰好能夠聽懂漢話。
對方對於呂布的這個提問,實際上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即便如此,面對凶神惡煞的呂布,對方還是胡編亂造的說道:“是我們的國王,我們的國王無所不知,是他說你是兩姓家奴。”
聽完敵將的話
,呂布手上用力直接掐死了敵將。
“康居國王,你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貴山城一戰,只持續了一個時辰。
城中千多名從康居國遷徙而來的百姓,還有八千名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