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河邊,劉璋一邊欣賞著舞姬的優美舞姿,一邊自飲自酌,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愜意和放鬆。
盯著舞姬的細腰和翹臀,醉眼朦朧的劉璋漸漸的有了感覺。
然而就在劉璋準備起身,與舞池裡面的舞姬一起共舞時,卻見一群士兵突然破門而入。
不等劉璋完全反應過來,就有士兵快速向前,將刀劍橫著放在了劉璋的脖子上。
片刻之後,王懿邁步走進了房間。
乍一見到王懿,劉璋連忙大聲喊道:“王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
刀劍加身,劉璋已經察覺到了不對。
但劉璋的心裡面,還抱有一絲僥倖。
劉璋希望,王懿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畢竟,二人剛才還在一起喝酒,氣氛融洽。
王懿將手放在腰間的刀柄上,他徑直的邁步走到了劉璋的身前,仔細打量了劉璋一眼,王懿說道:“公子,為了益州的百姓,接下來可能要委屈一下你。”
“王懿,你這是什麼意思?”
“公子,衛楚已經率兵佔領了新都城。不久之後,衛楚的大軍就會兵臨成都城下。成都城中的將士,絕對不是衛楚的虎狼之師的對手。所以為了將士們的安危,為了百姓們的安危。我不得已只能向衛楚投降。”
聽完王懿的話,劉璋頓時就變了臉色。
衛楚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佔領了新都?
這傢伙,難道開了掛,怎麼會這麼厲害。
劉璋盯著王懿,確定王懿沒有撒謊。
劉璋又沉默了片刻,最終止不住惡狠狠的說道:“哼,你這是賣主求榮,你忘了我父親對你的知遇之恩?沒有我父親,你們王家在益州,怎會興盛這麼多年。”
“唉,我自然不會忘記劉刺史的恩德,也正因為我不會忘記劉刺史的恩德,所以我才會帶人來找公子。我把公子綁起來交給衛楚,至少可以保證公子一輩子榮華富貴。”
“如果我們選擇拼死抵抗,不久之後衛楚攻破成都,公子絕對難逃一死。”
王懿說到這裡,朝著士兵們擺了擺手。
士兵們會意,押著不斷喊叫的劉璋,迅速離開了房間。
“傳令下去,馬上開啟成都城門。待到衛將軍率兵抵達成都,所有將領隨我一起出城迎接衛將軍。”
“另外,若是有將士反對我的絕對,趕在天亮之前,把他們解決掉。”
留下一部分的教衛駐守新都。
衛楚帶著將近兩萬教衛、與白馬義從和幷州狼騎一起,來到了成都城下。
見到成都城門大開,張魯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湊到衛楚的面前,說道:“師兄,我曾經做過推演,如果由我來主導一統益州,至少需要陣亡五萬人。”
“師兄幾乎兵不血刃,馬上就又要佔領成都了。師兄的這一份本事,著實讓我敬佩萬分。”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一直留在師兄的身邊效力。好好的跟著師兄,學一學本事!”
聽到張魯的話,衛楚笑著點頭說道:“既然你有心,此戰過後,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吧。”
衛楚的話,令張魯微微一怔。
張魯剛才完全就是在拍衛楚的馬匹。
真要讓張魯跟著衛楚離開益州,張魯肯定是不願意的。
畢竟在漢中,張魯過著皇帝般的生活。
跟在衛楚的身邊,處處受到衛楚的節制,那有現在快活!
“怎麼?你不太樂意跟在我的身邊?”
“師兄,我只是覺得益州新定,我需要留下來協助公孫刺史。”
“既如此,那你就留下吧。”
張魯沒想到衛楚這麼好說話,頓時心頭大喜。
衛楚之所以安排公孫瓚為益州刺史,是有考量的。
因為公孫瓚的班底,主要在幽州。
益州距離幽州路途遙遠,公孫瓚在益州擔任刺史,衛楚不怕公孫瓚有異心。
將張魯留在益州,正好可以進一步牽制公孫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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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張魯真的想要跟著衛楚離開,衛楚也不會將張魯帶在身邊。
大軍剛剛靠近成都城,城頭上王懿等人就得到了訊息。
等大軍來到成都城外,王懿立刻帶著城中的將領走出城門,恭敬的對著衛楚行禮。
“成都敗將王懿,拜見衛刺史。”
聽到王懿的話,林楚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