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木樁,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阮氏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臉色變得慘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彭宇竟然早就預料到了他們的行動,並且設下了陷阱。
“你……你……”阮氏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彭宇緩緩地走向陷阱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氏,眼神如同刀鋒般銳利:“我說過,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阮氏癱坐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敗了。
彭宇轉過身,繼續佈置祭壇。他的動作依舊精準而沉穩,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血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陳磊和張悅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們對彭宇的狠辣和心機感到震驚,但同時也明白,在規則怪談的世界裡,只有這樣才能生存下去。
祭壇佈置完畢,彭宇站在祭壇中央,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地舉起雙手,口中唸唸有詞。
張悅輕輕地拉了拉陳磊的衣袖,低聲說道:“陳磊,你看,彭宇的動作好像不太對……”血月的光輝浸染著祭壇,廣場上陰風陣陣,旌旗在風中發出獵獵的響聲,彷彿亡魂的低語。彭宇站在祭壇中央,神情肅穆,他有條不紊地將最後一件祭品——一塊雕刻著怪異符號的黑色石頭——放置在祭壇的正中央。
張悅站在一旁,眉頭緊鎖,她翻看著手中的羊皮卷,上面記載著祭祀儀式的具體步驟。她不安地搓了搓手,低聲對陳磊說道:“陳磊,你看這羊皮捲上寫的,最後一步需要特殊的儀式動作,彭宇好像……沒有做。”
陳磊順著張悅的目光望向彭宇,只見彭宇正準備點燃祭壇上的火炬。他心中一凜,連忙提醒道:“彭宇,等等!好像還差最後一步儀式動作!”
彭宇的動作頓了頓,轉頭看向陳磊,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儀式動作?什麼儀式動作?”
張悅連忙上前,將手中的羊皮卷遞給彭宇:“你看,這裡寫著,需要按照特定的順序和姿勢,做出七個不同的動作,才能啟用祭壇的力量。”
彭宇接過羊皮卷,仔細地閱讀了一遍。羊皮捲上的文字晦澀難懂,圖示也相當抽象,七個動作看起來怪異而繁瑣,像是某種古老的舞蹈。彭宇眉頭緊鎖,心中暗道:這七個動作,看起來簡單,但要做到精準無誤,卻並非易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廣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阮氏的屍體躺在不遠處的陷阱裡,鮮血染紅了地面,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血月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彷彿預示著某種不祥的降臨。
彭宇深吸一口氣,將羊皮卷放在祭壇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中模擬這七個動作。他一遍遍地回憶著羊皮捲上的圖示和文字,將每一個動作的細節都牢記於心。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彷彿一臺精密的儀器,在進行著複雜的計算。
不知過了多久,彭宇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了他的表演。他的動作起初顯得有些生澀,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越來越精準。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他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舞者,在血月之下,跳著古老而神秘的舞蹈。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每一個姿勢都恰到好處。風吹動他的衣袍,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來自遠古的神只。
陳磊和張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流暢而優美的動作,也從未見過如此專注而投入的彭宇。他們彷彿被彭宇的表演所深深吸引,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當彭宇完成最後一個動作時,祭壇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照亮了整個廣場,驅散了周圍的黑暗。彭宇緩緩地放下雙手,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好了。”彭宇平靜地說道,“祭祀儀式完成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黑色的雲層翻滾著,如同洶湧的波濤。狂風呼嘯,飛沙走石,彷彿世界末日即將降臨。
陳磊臉色一變,指著天空驚呼道:“彭宇,你看!”
彭宇抬頭望向天空,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他知道,黑暗力量的最後襲擊,終於來了。
“來了……”彭宇低聲說道,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祭壇上的黑色石頭。黑雲壓城,狂風怒號,祭壇周圍的火把被吹得搖曳不定,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廣場上的旌旗更是被撕扯得破碎不堪,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如同厲鬼的哀嚎。血月的光芒被烏雲遮蔽,廣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祭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