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氣流只是開胃菜,真正的殺招還在後面。他故意放慢了腳步,引誘漢斯等人靠近,他知道,聖壇周圍的機關陷阱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更加危險。
“彭宇,你以為這點小伎倆就能阻止我們嗎?”漢斯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強忍著氣流的干擾,一步步地向彭宇逼近。
彭宇沒有理會漢斯,他的目光落在了聖壇入口處的一個不起眼的石塊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遊戲才剛剛開始……”他輕聲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
“你想幹什麼?”漢斯察覺到了彭宇的意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彭宇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扭曲的氣流中穿梭。安德烈怒吼一聲,不顧氣流的干擾,揮舞著巨斧,如同狂暴的棕熊般衝向彭宇。斧刃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直奔彭宇面門。
彭宇身形一閃,輕巧地躲過了安德烈的攻擊。巨斧貼著他的臉頰劈下,帶起的勁風讓他感覺到一絲涼意。安德烈一擊未中,怒吼連連,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彭宇。
彭宇不慌不忙,一邊躲避著安德烈的攻擊,一邊利用周圍的環境進行反擊。他時而躲在粗壯的樹幹後,時而藉著氣流的掩護,讓安德烈的攻擊落空。同時,他有意無意地將安德烈引向聖壇入口處的一個不起眼的石柱。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挑戰我?”彭宇一邊躲避,一邊用言語刺激著安德烈,“看來大毛熊也不過如此,只會用蠻力。”
安德烈被彭宇的嘲諷激怒,攻擊更加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怒吼著,雙目赤紅,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踏入了彭宇設下的陷阱。
彭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安德烈靠近石柱的瞬間,他腳尖輕輕一點地面,一塊不起眼的石板向下陷落。
“咔噠!”一聲輕響,石柱周圍的地面突然裂開,數十支鋒利的箭矢從地底射出,如同暴雨般射向安德烈。
“啊!”安德烈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慘叫。他揮舞著巨斧,勉強擋住了幾支箭矢,但更多的箭矢卻射中了他的身體。他身上穿著的厚重皮甲被箭矢輕易洞穿,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蠢貨!”彭宇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狼狽不堪的安德烈,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就你這點本事,還想搶奪‘記憶之石’?簡直是痴心妄想!”
安德烈捂著傷口,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想要再次攻擊彭宇,但身上的傷勢卻讓他動彈不得。箭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機關停止運轉後,安德烈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彭宇的目光突然落在了石柱底部的一個細小的凹槽上。他的眼神微微一亮,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快步走到石柱旁,仔細觀察著凹槽的形狀和周圍的紋路。
“原來如此……”彭宇低聲自語,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著凹槽,似乎在驗證著什麼。
漢斯等人見狀,心中都升起了一絲不安。他們不知道彭宇在幹什麼,但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似乎已經找到了破解機關陷阱的關鍵。
彭宇收回手指,站起身,目光掃過漢斯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遊戲,現在才真正開始……”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他邁步走向下一個機關……
彭宇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安德烈身上,或者更確切地說,是鎖定在安德烈慌亂躲避箭雨時的腳下。安德烈笨拙的步伐,在生死之間爆發的力量,讓他在地面上踩踏出深深的腳印。彭宇注意到,其中一個腳印,恰好落在石柱旁一塊看似普通的石板上,而這塊石板,與周圍其他石板相比,顏色略微深了一些。就在安德烈踩中這塊石板的瞬間,箭雨停止了。
“原來如此……”彭宇心中暗道,這塊顏色略深的石板,才是真正的機關觸發點!之前他以為是靠近石柱就會觸發機關,看來是安德烈無意中幫他找到了真正的關鍵。他之前的推測沒錯,機關的設計者——那個狡猾的越猴阮雄,故意設定了迷惑人的假象,讓人誤以為石柱是觸發點,而真正的機關,隱藏得更加隱蔽。
彭宇不動聲色地走到那塊石板旁,假裝檢視安德烈的傷勢。他蹲下身,用腳尖輕輕碰觸了一下那塊石板,石板紋絲不動。他又加重力道,石板依舊沒有反應。彭宇心中瞭然,這塊石板需要特定的觸發方式,並非簡單的踩踏。他仔細觀察石板上的紋路,發現這些紋路並非簡單的裝飾,而是某種特殊的符號。
他回憶起之前在副本中看到的壁畫,壁畫上也刻有類似的符號。根據壁畫的內容,彭宇推斷,這些符號代表著某種順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