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掙扎著想要爬出深坑,卻發現自己被困得死死的。
“彭宇,我們現在怎麼辦?”李強問道。
彭宇沒有回答,他抬頭看向遠處的樹林,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我們的客人要到了。”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從樹林中衝了出來。正是高盧雞國的皮埃爾和大毛國的安東。他們看到樸智被困在坑中,立刻衝上前來,想要解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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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樸智!”皮埃爾怒吼道,他拔出手槍,對準了彭宇。
彭宇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你們真的以為,我會毫無準備嗎?”
他緩緩地舉起手中的法杖……
彭宇手中的木杖並非裝飾,杖頭鑲嵌著一顆散發著幽幽綠光的寶石。他輕輕揮動木杖,一道綠光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奔皮埃爾而去。皮埃爾反應迅速,側身躲過綠光,子彈隨即射向彭宇。彭宇不閃不避,綠光在空中拐了個彎,竟然擋住了子彈。與此同時,王麗從揹包裡掏出一把特製的麻醉槍,對準安東扣動了扳機。安東猝不及防,被麻醉針擊中,身體瞬間麻痺,無力地倒在地上。
皮埃爾見安東倒下,心中一驚,他知道彭宇不好對付,於是改變策略,不再正面進攻,而是利用周圍茂密的樹木作為掩護,與彭宇周旋。彭宇冷笑一聲,他早就料到皮埃爾會這樣做。他故意將皮埃爾引到一片特定的區域,那裡生長著一種特殊的植物,葉子邊緣鋒利如刀,一旦被劃傷,就會中毒麻痺。
彭宇一邊與皮埃爾周旋,一邊暗中引導他靠近那片植物。皮埃爾一心想著如何解救樸智,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他一個不留神,手臂被一片葉子劃傷,頓時感到一陣劇痛,手臂迅速麻痺。皮埃爾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中了毒。他連忙後退,想要遠離這片危險的區域,卻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彭宇沒有理會中毒的皮埃爾,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坑中的樸智。樸智看到皮埃爾也中了招,心中更加恐懼。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落入了彭宇的陷阱。彭宇走到坑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樸智,語氣冰冷地說道:“樸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樸智臉色蒼白,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他只能低聲下氣地求饒:“彭宇,求你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彭宇冷笑一聲:“任何事?包括背叛你的國家嗎?”
樸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只要你肯放過我,我願意做任何事。”
彭宇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很好,那麼現在,你就去攻擊安東吧。”
樸智一愣,不明白彭宇為什麼要這樣做。彭宇冷笑道:“怎麼?不願意?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樸智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他掙扎著從坑中爬出來,踉踉蹌蹌地走到安東身邊,舉起匕首,對準安東的胸口刺了下去。
安東雖然身體麻痺,但意識還清醒,他眼睜睜地看著樸智刺向自己,卻無力反抗。鮮血噴湧而出,安東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到這一幕,彭宇心中沒有絲毫波動。他冷冷地看著樸智,說道:“很好,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忠誠。現在,你可以滾了。”
樸智如蒙大赦,連忙轉身逃走。彭宇看著他狼狽逃竄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他之所以留下樸智的性命,並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
彭宇轉過身,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安東,以及中毒麻痺的皮埃爾,突然靈光一閃。他似乎找到了恢復祭祀儀式的關鍵步驟。
“李強,王麗,”彭宇語氣平靜地說道,“把安東的鮮血塗抹在石碑上,然後將皮埃爾身上的毒液滴在木杖上。”
李強和王麗雖然不明白彭宇的用意,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執行了他的命令。當他們按照彭宇的指示完成操作後,石碑上的符文開始散發出淡淡的紅光,木杖上的寶石也變得更加明亮。祭祀儀式,似乎真的要開始了。
彭宇看著這一切,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知道,自己離成功越來越近了。但是,他還缺少一樣重要的物品……他要去哪裡尋找呢?彭宇的目光投向了雨林深處,那裡,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危險……"走吧,"彭宇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雨林的寂靜,"我們去尋找最後一樣東西。"
陰暗潮溼的雨林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彭宇站在祭壇中央,神情冷峻,彷彿掌控一切的神只。安東的鮮血在石碑上蜿蜒流淌,詭異的符文彷彿活過來一般,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