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揮向木村。木村猝不及防,被扳手狠狠地砸中了肩膀,發出一聲悶哼,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你敢擋我?”木村怒視著張華,眼中殺機畢露。
張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扳手,擋在彭宇面前,警惕地看著木村。他知道,木村是個狠角色,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必須保護彭宇。
彭宇趁著混亂,轉身溜進了客房區,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他必須儘快找到剩下的線索,才能在這個詭異的郵輪上生存下去。
走廊裡,警報聲還在刺耳地響著,“幽靈船員”們還在四處遊蕩,大衛和安德烈還在與“幽靈船員”們糾纏,木村和張華還在對峙。混亂之中,彭宇的身影卻早已消失不見。
彭宇推開一扇客房的門,走了進去……
客房內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黴味。彭宇迅速掃視房間,目光落在一張老舊的寫字檯上。臺上擺放著一盞油燈,旁邊散落著一些泛黃的紙張和一本厚厚的、封面皮革已經剝落的書。彭宇拿起那本書,輕輕吹去上面的灰塵,露出了“航海日記”的字樣。
日記的紙張已經脆化,有些頁面甚至已經破損,字跡模糊不清。彭宇小心翼翼地翻閱著,發現日記的內容斷斷續續,記錄的都是一些瑣碎的航海見聞,但其中一些段落卻提到了“海妖的歌聲”、“迷失的航線”等字眼,似乎與這次規則怪談的主題有所關聯。彭宇將日記收好,他知道,這本日記很可能就是解開這個副本的關鍵線索。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彭宇警覺地抬起頭,目光落在了門把手上。下一秒,房門被猛地撞開,安德烈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根鐵棍。
“彭宇,你果然在這裡!”安德烈咆哮道,眼中充滿了怒火。
彭宇早就料到安德烈會來找他麻煩,他迅速後退,躲到了床後。安德烈揮舞著鐵棍衝了進來,鐵棍重重地砸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彭宇趁機從床的另一側繞出來,抓起一把椅子擋在身前。
安德烈再次揮舞鐵棍,彭宇用椅子抵擋,鐵棍與椅子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客房空間狹小,安德烈的攻擊受到了限制,而彭宇則利用地形優勢,靈活地躲避著安德烈的攻擊。他時而躲在床後,時而躲在衣櫃旁,時而利用桌子椅子作為掩體,與安德烈周旋。
安德烈越打越惱火,他沒想到彭宇竟然如此難纏。他怒吼一聲,再次揮舞鐵棍,彭宇一個閃身躲過,鐵棍砸在了牆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痕。
彭宇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儘快擺脫安德烈。他瞅準一個機會,猛地將手中的椅子砸向安德烈,安德烈下意識地用鐵棍格擋,彭宇趁機從他身旁閃過,衝出了房間。
彭宇跑出房間後,立刻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跑去。安德烈緊追不捨,兩人在狹窄的走廊裡展開了追逐。彭宇一邊跑,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可以利用的地形。
這時,張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彭宇,小心!每個房間都可能有線索!”
彭宇聞言心中一動,他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衝進了一間客房。安德烈緊隨其後,也衝進了房間。
彭宇迅速關上房門,反鎖,然後轉身看著安德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來,我們得好好聊聊了。”
彭宇倚著門,冷笑著看著怒氣衝衝的安德烈。“看來,張華說的沒錯,這艘郵輪,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安德烈喘著粗氣,鐵棍指著彭宇,“少廢話!把航海日記交出來!”
“航海日記?”彭宇故作驚訝,“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什麼航海日記。”他環顧四周,這間客房的佈置與他之前那間幾乎一模一樣,同樣的老舊傢俱,同樣的昏暗燈光,空氣中也瀰漫著同樣的黴味。唯一的區別是,寫字檯上沒有航海日記,只有一張羊皮紙,上面畫著一些奇特的符號。
彭宇不動聲色地將羊皮紙收入口袋,他知道,這很可能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看來,每個房間裡藏著的秘密都不一樣。”他故意大聲說道,試圖讓走廊裡可能存在的其他挑戰者聽到。
安德烈顯然沒有意識到彭宇的意圖,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別想耍花招!我知道你拿到了航海日記!”他再次舉起鐵棍,朝著彭宇衝了過來。
彭宇側身躲過安德烈的攻擊,同時抬腳踹向安德烈的腹部。安德烈踉蹌後退幾步,撞翻了寫字檯上的油燈。油燈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火焰瞬間蔓延開來,點燃了地毯和窗簾。
“失火了!”走廊裡傳來驚恐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