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走去。他知道,真正的寶藏還在等著他。
漢斯好不容易躲過落石的襲擊,卻發現面前出現了一道厚厚的鐵門,將他們與彭宇隔絕開來。“給我砸開它!”漢斯怒吼道。安德烈掄起鐵錘,狠狠地砸向鐵門……
安德烈怒吼一聲,巨大的鐵錘帶著風聲砸在厚重的鐵門上。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鐵門卻只是微微凹陷,紋絲不動。安德烈不信邪,再次掄起鐵錘,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鐵門上,火星四濺。
“別白費力氣了,”木村冷冷地說,“這門是用精鋼打造的,憑你的蠻力根本打不開。”
安德烈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狠狠地瞪了木村一眼,不甘地放下了鐵錘。
這時,張峰走到鐵門前,仔細觀察著門上的紋路和機關。他推了推眼鏡,說道:“這門的設計很巧妙,應該有某種開啟的機關。讓我看看……”
張峰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從鐵門上方射出一支毒箭,正中他的肩膀。張峰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小心!”林悅驚呼一聲,連忙跑到張峰身邊,檢視他的傷勢。
“卑鄙!”漢斯怒罵道,他知道這又是彭宇的詭計。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開啟了。彭宇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把精緻的鑰匙。
“看來你們遇到了點麻煩,”彭宇似笑非笑地看著漢斯等人,“需要幫忙嗎?”
漢斯咬緊牙關,眼中充滿了憤怒。他知道彭宇是在嘲諷他們。
“不用你假好心!”漢斯冷哼一聲,“我們自己能解決!”
“是嗎?”彭宇挑了挑眉,“那就祝你們好運。”說完,他轉身走進了牢房深處。
安德烈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衝進了牢房。他剛踏進牢房一步,腳下的地板突然塌陷,他掉進了一個深坑裡。
“啊!”安德烈發出一聲慘叫,坑底佈滿了尖銳的木樁。
“安德烈!”露西驚呼一聲,連忙跑到坑邊,焦急地向下張望。
張峰捂著傷口,艱難地說道:“這地下牢房是城堡關押重犯的地方,佈滿了各種防禦和折磨犯人的機關。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漢斯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低估了彭宇。彭宇不僅心機深沉,而且對這座城堡的瞭解遠超他們。
彭宇沿著通道繼續前進,他知道漢斯等人不會輕易放棄。他必須儘快找到寶藏線索,才能在接下來的爭奪中佔據優勢。
他來到一個岔路口,兩條通道通向不同的方向。彭宇仔細觀察著兩條通道,試圖找出一些線索。
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知道是木村追上來了。
彭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故意放慢腳步,讓木村跟上來。他將木村引入一條死衚衕,然後迅速轉身,堵住了出口。
“木村,好久不見,”彭宇似笑非笑地看著木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木村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中了彭宇的圈套。他拔出武士刀,指著彭宇,說道:“彭宇,你以為你能困住我嗎?”
彭宇輕蔑一笑:“困住你?不,我只是想和你玩個遊戲……”
“遊戲?”木村握緊武士刀,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你想玩什麼遊戲?”
彭宇輕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緩緩地舉起右手,食指在空中劃了一個圈。隨著他的動作,死衚衕的牆壁開始緩緩移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木村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死衚衕,而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牆壁不斷向內擠壓,空間越來越小,木村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有限。
“彭宇,你卑鄙!”木村怒吼道,揮舞著武士刀,試圖阻止牆壁的移動。然而,他的攻擊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撼動厚重的石牆分毫。
彭宇冷眼看著木村的掙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卑鄙?這只是遊戲的規則而已。”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牆壁繼續移動,木村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最終被擠壓在一個狹小的角落裡,動彈不得。他絕望地揮舞著武士刀,卻只能徒勞地砍在堅硬的石牆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彭宇走到木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遊戲結束了,木村。”他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憐憫。
木村瞪著彭宇,眼中充滿了仇恨和不甘。“彭宇,我詛咒你……”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嘶啞。
彭宇不屑地一笑,轉身離開了死衚衕。對於木村的詛咒,他根本不在乎。他繼續沿著通道前進,尋找著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