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知道,“黑暗力量”已經被馬克吸引過去了,現在正是他們行動的最佳時機。
彭宇將裝有黑色液體的碗放在祭壇上,然後對張悅說道:“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祠堂,朝著村外的方向走去。濃霧籠罩著整個荒村,能見度極低,但彭宇卻像是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他帶領著張悅,在濃霧中穿梭自如。
“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馬克的安危。”張悅忍不住說道。
彭宇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張悅,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只是一個誘餌,”彭宇冷冷地說道,“他的死活與我們無關。”
張悅沉默了,她知道彭宇的本性,也知道在這個殘酷的規則怪談副本里,同情心是一種奢侈品。
彭宇繼續向前走去,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濃霧中。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是地面劇烈的震動。
“看來,‘黑暗力量’已經開始行動了。”彭宇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們也該加快速度了……”彭宇和張悅沿著崎嶇的山路,一步步遠離身後的荒村。濃霧依舊瀰漫,像一張巨大的灰白色幕布,將一切都籠罩其中。彭宇的腳步沉穩而有力,他似乎對周圍的環境瞭如指掌,即使在能見度極低的情況下,也能準確地找到前進的方向。
“你認為這個‘黑暗力量’究竟是什麼?”張悅的聲音在濃霧中顯得有些飄渺,帶著一絲不安。
彭宇停下腳步,抬頭望向被濃霧遮蔽的天空,眼神深邃而冰冷。“根據我之前的觀察,這個荒村曾經繁榮昌盛,但後來卻突然衰敗,村民不知所蹤,”他緩緩說道,“我懷疑,‘黑暗力量’的出現與荒村的興衰有著密切的聯絡,而祭祀可能是控制它的關鍵。”
“控制它?”張悅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我們為什麼要控制它?難道不應該想辦法消滅它嗎?”
彭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消滅它?你太天真了,張悅。在這個規則怪談副本里,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控制‘黑暗力量’,或許能成為我們通關的關鍵。”
就在這時,遠處再次傳來一聲巨響,比之前更加劇烈,地面也隨之劇烈震動。彭宇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看來,‘黑暗力量’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大,馬克和伊戈爾那兩個蠢貨,正好可以成為它的養料。”
張悅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她知道彭宇指的是什麼。伊戈爾先前不顧彭宇的警告,執意要去尋找馬克,現在看來,他也已經被捲入了危險之中。彭宇暗自慶幸,少了兩個競爭對手,他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他們繼續前進,濃霧逐漸散去,前方出現了一片開闊地。在開闊地的中央,矗立著一座古老的祭壇,祭壇上刻滿了奇異的符號,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就是這裡了。”彭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他快步走到祭壇前,仔細觀察著上面的符號,試圖解讀其中的含義。
張悅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彭宇。她對彭宇的計劃一無所知,但她知道,彭宇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只能選擇相信他,即使這意味著要犧牲其他人。
彭宇從揹包裡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祭祀用品,開始進行繁瑣的儀式。他點燃油燈,將黑色的液體倒入碗中,然後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入碗中。黑色的液體開始沸騰,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突然,彭宇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異樣。“有人在監視我們。”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
張悅的心猛地一沉,她順著彭宇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是誰?”她緊張地問道。
彭宇沒有回答,他將手中的匕首握緊,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我。”他冷冷地說道,然後繼續進行著祭祀儀式。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緊張氣氛,祭壇周圍的樹影搖曳,彷彿有什麼東西潛伏其中,伺機而動……樹林深處,一雙銳利的眼睛正透過濃密的枝葉,注視著祭壇上發生的一切。阮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彭宇,你以為你能騙過我嗎?”
阮氏潛伏在樹林深處,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祭壇上彭宇的動作。她看到彭宇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入碗中,黑色的液體沸騰起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這一切都與她之前打探到的情報吻合,彭宇的確是在進行某種祭祀儀式。
然而,阮氏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彭宇的動作太過刻意,彷彿故意做給她看一般。她回想起彭宇之前的種種行為,他總是能夠預判其他挑戰者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