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也讓劇院魅影暫時忽略了彭宇的行動。
彭宇看了一眼舞臺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現在是時候去尋找神秘道具了。
他將金民浩踢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那裡有一個之前被他發現的危險機關。金民浩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不小心觸動了機關。
“啊!”一聲慘叫響徹劇院,但很快就被舞臺上的歡呼聲淹沒了。
彭宇沒有理會金民浩的死活,他轉身走向舞臺的另一側,那裡,就是神秘道具所在的位置。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目標,卻發現周圍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守護著它。這股力量看不見卻能感覺到,就像一堵冷空氣牆。彭宇伸出手,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
“看來,還有最後一關要過啊……”他低聲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彭宇站在昏暗的舞臺邊緣,手中的匕首還在滴著金民浩的血。舞臺上,鄭強賣力的表演著,觀眾的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與劇院後臺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彭宇深吸一口氣,將匕首收回衣袖,目光鎖定在舞臺另一側——那裡,存放著能夠通關副本的神秘道具。
他謹慎地靠近,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隨著距離的縮短,彭宇感覺到一股無形的阻力,像一層冰冷的薄膜,阻擋著他前進。這力量並非實體,卻真實存在,如同一道無形的牆壁,守護著神秘道具。
他伸出手,試探性地向前觸控。指尖觸碰到那層“薄膜”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縮回手。這力量冰冷而詭異,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彭宇眉頭緊鎖,他知道蠻力無法突破這層守護。他需要一個誘餌,一個可以替他試探這力量底細的炮灰。他的目光掃過後臺,最終落在了正從舞臺下來的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大毛國的挑戰者,性格豪爽,容易衝動,正是理想的棋子。
“安德烈,恭喜你精彩的演出!”彭宇迎上前,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
安德烈抹了把臉上的汗,咧嘴一笑:“謝謝!這都是託你的福,你的劇本寫得太好了!”
彭宇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告訴你一個秘密,在舞臺的另一側,藏著一個能夠幫助我們通關副本的道具。”
安德烈的眼睛一亮:“真的?在哪裡?”
彭宇指向道具所在的位置,語氣帶著一絲警告:“不過,那裡似乎有些危險,我剛才試探了一下,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守護著它。”
“危險?”安德烈不以為然地拍拍胸脯,“怕什麼!我可是戰鬥民族的後裔!”
彭宇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繼續添油加醋:“這力量很詭異,我擔心……”
不等彭宇說完,安德烈已經迫不及待地衝向了道具所在的位置。他自信滿滿,彷彿任何危險都無法阻擋他。
“小心!”彭宇假惺惺地喊了一聲。
安德烈的手剛觸碰到那層無形的“薄膜”,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他彈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彭宇心中暗喜,安德烈的魯莽正好幫他試探出了這股力量的強度和攻擊方式。他趁著這個機會,迅速繞過安德烈,朝著道具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
那股力量似乎對安德烈窮追不捨,並沒有注意到彭宇的動作。彭宇順利地穿過了那層“薄膜”,距離神秘道具只有一步之遙。
他伸出手,緩緩地……
彭宇屏住呼吸,心臟如同擂鼓般震動。他的手顫抖著,緩緩伸向那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道具——一個古樸的木質面具。面具雕刻著詭異的花紋,彷彿擁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彭宇的目光。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面具的瞬間,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安德烈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胸口,臉色蒼白。他驚恐地瞪著彭宇,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你……你騙我!”他嘶啞著聲音,指著彭宇,彷彿要控訴他的背叛。
彭宇心中暗叫不好,他沒想到安德烈如此頑強,竟然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他迅速收回手,轉身面對安德烈,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鎮定。“安德烈,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
“別裝了!”安德烈打斷了他的話,眼中充滿了仇恨,“你故意把我當誘餌,自己卻想獨吞道具!”
彭宇知道,現在解釋已經沒有用了。安德烈的呼喊已經引起了其他挑戰者的注意,鄭強、方慧、皮埃爾都紛紛從舞臺上下來,朝著後臺的方向走來。
“怎麼回事?”鄭強一臉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