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啊!”
“一個無名少姓的五觀門就敢如此欺凌同道,真當修行界沒有規矩了?”
……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指責五觀門。
葉玲瓏受不得委屈,分辨道:“你們撞人在先,威脅在後,反而惡人先告狀。我們什麼時候打傷了你?你看,打傷你的是我們當中的哪一個?”
“你們背後下黑手,我當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動的手。但除了你們還有誰?咳咳……”
“這樣,你根本就不知道誰打傷了你?你完全沒證據,就敢來冤枉人?“葉玲瓏一臉正氣地質問。
膚色古銅的修行者不耐煩地喝道:“咱們又不是凡人斷案。要什麼證據?就問你是不是撞到了我師弟。撞到了,就得負責。楚道友,你是不是?”
姓楚的風魔城修行者點點頭。“撞了就得認錯。不然就請你家掌門跟我走一趟風魔城執法堂吧。“
“胡扯。你憑什麼帶我家掌門去你家的執法堂?”葉玲瓏怒道:“是他撞了我師兄,不是我們撞他。風魔城這樣大的所在,沒有捕光術?不能還原當時的場景看看?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亂抓人?”
捕光術與追光術都是任佑告訴葉玲瓏的。前者能抓住光,記錄周遭的場景,後者可以追上逃逸的光,檢視之前發生的事。
“什麼捕光術……扯那些沒用的做啥?”風魔城的修行者難掩面上的尷尬神情,因為他真是孤陋寡聞了,不知道捕光術。
葉玲瓏乘勝追擊。“你再看看我們這些師兄弟,都才入門幾年,誰能悄無聲息地打傷這個傢伙?”
風魔城的修行者冷笑道:“就算不是你們,你家掌門呢?他人在何處?再了,還有這兩位道友呢。”
洪桐和龍上人都是掛名的五觀門弟子,確實無法撇清自己。葉玲瓏話時,下意識沒將這兩缺成自己的同門。
“楚道友何必跟他們多,帶走吧。無論如何,他們已經承認撞了我師弟。既然如此,他們弄傷我師弟的嫌疑就最大。既然嫌疑最大,就該好好問問。”
“得有理。”風魔城的修行者跟劍門有些交情,正好又想在眾多心意媚傳承面前立威,五觀門實在正好是最佳選擇。“別廢話,既然你家掌門不在,那就你跟我走吧。”他伸手放出劍氣,居然要強迫葉玲瓏就範。
葉玲瓏當然不會束手就擒,鯤漁劍立刻飛起。“沒想到風魔城行事居然如此不公,如此蠻橫無理!”
“來啊,將這些五觀門的人抓起來,送執法堂!”楚姓修行者根本不屑於跟葉玲瓏講理,“居然敢反抗?看來五觀門是沒有規矩慣了。如今到了我風魔城,可就由不得你們放肆!”
龍上人大驚。他無論如何沒想到風魔城會這般行事。“且慢,我跟冉長老可是認識的。”
“認識冉長老?好啊,正好請冉長老來評理。”
劍光一晃,風魔城的幾個弟子已經動手了。
但下一刻,那幾把飛劍又全都跌落在地。任佑擠開人群出現在了眼前。“欺負我家沒大人不成?我五觀門不遠萬里來參加心意盟大會,是誰給你們膽子這般欺饒?這是心意盟,不是風魔城盟。你這是要把風魔城凌駕在下所有門派之上不成?”
任佑一喝問,立刻引起周圍的議論。旁的門派無禮、蠻橫、以及鬥氣都是稀鬆平常之事,也沒人在乎。但作為東道主,居然要抓一整個門派的人去自己的執法堂,這無論如何也是不過去的。
“你是這家掌門?你去哪了?”楚姓修行者還沒意識到任佑這句話的威力,反而繼續詰問。
“你剛又在做什麼?”任佑反問。
“你管不著!”
“那你也管不著我去了哪。”
“既然你不在洞府,那我有理由懷疑是你打傷了這位道友!”
任佑忍不住大笑。“既然你也不出自己剛在哪裡,那我同樣有理由懷挺是你打傷了他!”
“放肆!我能懷疑你,你不能懷疑我!”
這話真狂妄至極!
“憑你是風魔城我就不能懷疑嗎?笑話!風魔城只是召集心意盟大會而已。世上並無真的心意盟,風魔城也還不是心意媚盟主。還輪不到風魔城來隻手遮!”任佑似笑非笑地道:“而且,我若出手,這子哪裡還能站著話?”
葉玲瓏委屈道:“師叔祖,你還咱們要理直氣壯。咱們這事佔著理呢,可他們根本不講理,咱們怎麼氣壯?”
任佑有些‘理虧’地看了一眼葉玲瓏。“既然他們不講理。咱也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