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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雷之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更多的赤金魁巨以及大法器加入了戰鬥。
但是,就在徐長老和唐長老的眼皮底下,五觀門禁制內的人卻變得越來越多。而且,很多都是熟人。
因為,雷火根本阻擋不住五觀門的饒行事。
此刻,五行乾坤門的陣營中終於有人高喊:“不好了,掌門不見了!”
“不好了,執法長老不見了!”
“怎麼回事,剛剛邱長老還在這裡的……”
徐長老臉色大變,明白過來,指著五觀門怒吼道:“五觀門的人,你們使了什麼陰招,居然抓了我家掌門!速速歸還,不然將你們的門派碾成灰飛!”
話音剛落,身邊的唐長老也不見了。有人笑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大話?”
下一息,唐長老被人就地一扔,丟在了五觀門禁制內的地面上,早就動彈不得。在他的身邊已經湊齊了八個長老外加掌門。
如此一來,餘下的五行乾坤門長老無不勃然大怒,全部湊到一起,往前線而來。
雖然掌門被抓,但這些長老不僅鬥志不減,反而更加兇惡。
其中一個九境修為的大長老高聲喊道:“五觀門,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快快放出我家掌門。否則,打得你們神魂俱滅,叫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另一個大長老也喊道:“我五行乾坤門乃金丹宗嫡系。你們膽敢蜉蝣撼樹,簡直是自尋死路!”
著話,南方十里外的望月山上,數千步行而來的弟子齊齊放出飛劍。飛劍如星辰墜地,密密麻麻落下。雖然每一柄飛劍的威力有限,可是合在一起卻是一股令人生威的巨大力量。
清風、明月和丁大都有些驚懼。
“你們就是這樣給我惹麻煩的?”任佑帶著楊裳走了出來。
“老祖!”
“師叔!”
“掌門師叔祖!”
一干熱立刻行禮。
清風與明月更是誠惶誠恐。
威山野叟急忙道:“掌門英明啊。五行乾坤門再不濟,也是金丹宗的嫡系。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擊滅五行乾坤門容易,要跟金丹宗正面為敵難啊!我可是一直反對動手的。都是他們非要……”
任佑卻笑道:“你們可真會惹麻煩。把這麼多人抓來,怎麼處置呢?難道全部放在我五觀門的洞府內?那豈不是要弄髒了家裡的地方?而且,怎麼還有那麼多人沒抓來?既然要抓,就不能心慈手軟啊。去,把五境以上的人都給我制服!”
果然是掌門,最能吹的還是你啊!
林只抓六境以上的大修行者。
任佑卻是要把五境以上的都抓來。那豈不是要有上千之數?這是要把五行乾坤門的根都斷掉的意思?
鄭園子一驚,隨即覺得不妙。
鄭園子實在太‘知道’任佑的脾氣了,怕他為了面子而話趕話,會不顧一切地亂來。如果真這般打下去,那可就是無窮無盡了。五觀門的底蘊才有幾年?怎麼跟金丹宗抗衡?一念及此,自然不能再忍,於是勸道:“五行乾坤門的背後是金丹宗。咱們見好就收吧!”
到底,就算是絕塵宗也不敢與金丹宗正面為擔
任佑卻完全不以為意。他只是不想飛昇而已,藉著遊戲人間來放緩自己修為的進度罷了,可沒有忍氣吞聲的必要。到底,他根本是無所顧忌。
“還愣著做什麼?要老祖我親自動手不成?”
祝光和雲瀾君聞言同時露出笑意,然後一前一後地消失了。
外面,赤金魁巨與數不清的飛劍配合,已經打得五觀門的禁制微微搖晃起來。
鄭園子搖頭。心:這禁制再強,終歸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威山野叟也感到情況的緊急,指著地上的幾個俘虜提議道:“掌門,實在不行,拿這些傢伙做人質。這些可都是五行乾坤門的重要人物啊!有他們在,五行乾坤門的人不敢亂來!”
“哼!胡襖什麼?我師叔豈會使用這等下三濫手段?別五行乾坤門,就算是金丹宗的宗主親來,又能如何?”林素素傲氣地道。“那十八個祖師若敢來,打得他們各個跪地求饒!”
此言一出,鄭園子和那個丹神宗的宗主慕白石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他們再狂,也還沒狂到這樣無邊無際的程度。
鄭園子瞥了一眼林素素和任佑,嘆了口氣。若是自己還在巔峰時期,或許能與一個金丹宗的祖師抗衡。現如今?那是萬萬不能的。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