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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雪州與五觀門搶奪心意宗傳承,並與金丹宗林澤大打出手的正是魔宗骨血門的弟子。他們擅長驅使血雲,慣常使用紅劍。
而九一妙真門的修行者的手段則與真正的魔族更接近,變化無窮,兇惡無比。
此刻來到五觀門的,正是九一妙真門的修行者。八個大長老,帶著兩百餘弟子,浩浩蕩蕩。
“請五觀門的老祖出來相見!”領頭的九一妙真門大長老裹在一團紅雲之中喊話。紅雲的四周漂浮著的則全是各式各樣的頭骨:饒頭骨,牛的頭骨,妖族的頭骨……不一而足。
別看這個長老的話得客氣,口口聲聲是請任佑出去相見,但是他麾下的魔宗弟子卻在用血紅雷不住地攻擊五觀門的洞府。
整個洞府現在被血氣包圍,不住地搖晃。
這些九一妙真門修行者的實力,要比骨血門搶奪心意宗傳承的那批人厲害十倍不止。
任佑按部就班地將法寶分完,帶著鄭園子走出五觀門,來見外面的魔宗弟子。
任佑一現身,魔宗弟子們就沸騰了。一面似乎是歡呼,另一面似乎是怒吼。
鄭園子十分疑惑。“老祖啊,這些魔宗的人真是神神道道的,他們看見你到底是在高興啊還是在憤怒呢?”
鄭園子早就對任佑服氣了,自從金丹宗回來,他便改口稱呼任佑為老祖。
“兩者皆櫻”任佑淡然一笑。“幸虧今他們來了,不然,咱們還不好脫身呢?”
鄭園子一愣。“老祖,何出此言啊?”
話音剛落,九一妙真門的大長老高喊道:“老祖,請交出我聖宗遺寶,今日饒你不死!”
這真是一段充滿了矛盾的話。你既稱呼對方為老祖,卻是在逼迫老祖交出某種東西。你的語氣雖然謙恭,但是內容卻無禮至極。
任佑一攤手。“你們要的東西我可沒櫻還有,你們這些九一妙真門的晚輩真是不識禮數。居然敢對我如此話。你可知道,當初你無間宗的創派祖師還得叫我一聲師兄呢!”
對方的長老聞言大笑。“老祖地位崇高,自不必。今日我們也不是來跟老祖議論誰的輩分更大。這件事,放眼下,沒人能跟你比。但可惜,老祖輩分雖高,手段雖強,但您返老還童,自行壓制了修為。如今,你不到六境而已,無論如何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奉勸老祖還是乖乖交出我們要的東西,大家相安無事。不然,我們與那些虛偽的十州修行者可不一樣,不會顧及老祖你的輩分崇高的。”
領頭長老完,他的身邊,另一團紅雲內,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補充道:“我金光州的同道冷熱不忌,凡饒勾當最是喜歡。聽那下六芳之首正在五觀門內,若是老祖不識相,那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這言外之意已經十分明顯。
鄭園子率先暴怒。“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魔宗能在谷西州為所欲為嗎?”
“我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領頭的魔宗長老毫不諱言。“你們嘴裡的魔劫將至,下已然震動,不會有人來幫你們的。你的修為雖高,卻保不住五觀門。我看,與其跟我們鬥嘴,你還是抓緊時間勸勸你家老祖不要固執為好。我聖宗的人沒什麼耐心,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一炷香之後,我取你五觀門!”
“好大的口氣!”任佑放出飛劍群,打向半空。“還沒有人能在我的面前如此狂妄!”
周圍,各種古怪的大笑響起,似乎是在嘲弄任佑。
笑聲一起,就連九境八境的鄭園子也微微有些頭暈腦脹,識海不清明。
血幕頃刻間掛滿了空。
然而,任佑的飛劍卻如鋒利的尖刀,輕易就劃破了棉布一般的血霧。
放眼望去,一串金光正在破除漫空的紅色。
“果然不愧是我修行界的老祖……手段非凡……可惜,這樣的神通終歸也不可能是我聖宗的對手。靈氣,來!”
隨著魔宗大長老一聲怒吼,五觀門周圍南山上的樹木頓時開始枯萎。那些被擒在南山的五行乾坤門修行者也頃刻萎靡下來。
這些五行乾坤門的弟子原本還抱著希望,以為金丹宗的祖師一定會為自己出頭。沒想到,隨後就有訊息傳來,任佑居然是德行宗的前代老祖,五行乾坤門的人頓時心灰意冷。不久之久,又傳出新的訊息,任佑其實還是金丹宗的霍賢大長老返老還童而來。五行乾坤門的人不由得萬念俱灰,開始老老實實地在南山開墾,填平丘壑,拓伐道路,重植樹木。
此時此刻,那些樹木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