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晚上都得做菜,還得做的豐盛一點,最好再做點點心,買點水果。
就算這幾天忙,晚飯在外面吃,回去也可以吃宵夜的。
當然,給她加錢。
眾人分頭去做事,白嘉月和沈淮帶著於英勳,去找邢子墨。
邢子墨一天見了兩回沈淮,不是特別待見。
但是又沒辦法,只好在百樂門招待了白吃白喝的幾個人。
吃完飯,白嘉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我們的房子?”
“對。”白嘉月道:“哥,你說我們家這房子以前有什麼故事嗎?”
邢子墨雖然比白嘉月大幾歲,但是有記憶,也就多那麼幾年。事實證明多的那幾年毫無用處。
他生下來,就在現在這宅子裡,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爹確實不是在這裡長大的。”邢子墨說:“以前的事情,我打電話問一下管家。”
管家很快聯絡上了,這兩天邢子墨也給他安排了休假,一把年紀別在宅子裡擔驚受怕了。邢子墨讓她去了一處海邊洋房,帶幾個傭人去,休息休息。
大戶人家的管家,都是從年輕幹到老,跟了幾代人的,雖然是管家,但不會當傭人,都是當自己的家人一樣。
“你說咱們家的宅子啊。”老管家很自然的說咱們家:“那是老太爺年輕的時候,從朋友手裡買的。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我都還沒進府呢。”
又是一群人,湊在電話機邊聽。
“知道是從哪家買的嗎?具體有多少年了?”
管家說:“少說也得六七十年了。具體的時間,怕是要回去翻翻老太爺留下的賬本才知道了。”
那賬本,可不是普通的賬本,都已經發黃,發黴了。
白嘉月突然道:“不對啊。”
“怎麼不對?”
“這小洋樓,七十年前就有了?”白嘉月道:“不可能吧,七十年前,海城就時興這款式的房子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
還真是。
海城雖然一貫繁華,但洋房是從外面傳來的,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四十年的光景。再往前,再大戶的人家,也不住洋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