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在一旁聽的連連點頭,她覺得這太太說的對啊。
為什麼要給狐狸精呢,所有破壞別人家庭的人,無論男女,都是不對的。有錢給自己買點好東西,再奢侈也開心。或者,做慈善也行啊,安心。
白嘉月低聲道:“這林太太,是什麼身份啊?”
櫃員也低聲道:“她先生林昌,是昌盛銀行的董事。”
原來是這樣,果然是有錢。
白嘉月連連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這事情其實跟櫃員沒有關係,但是林太太氣頭上,少不了見誰罵誰。看這樣子,估計是剛在家裡和自己丈夫吵了一架出來的。
櫃員也只是兩個小姑娘,被罵的眼淚汪汪的,一邊抹眼淚,一邊給辦理退貨退款,怪可憐的。
幾個夥計站在一邊,大氣兒都不敢出。
旁邊本來在裝包的櫃員,已經開始拆封重新上櫃了。
別趟這渾水,免得火燒到自己。
白嘉月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陣子戲,朗嘉譽回來了。
朗嘉譽從長三堂裡打探了訊息出來,沒在車上看見白嘉月,知道她肯定逛商場去了。
白嘉月這樣的小姑娘,又買的起,沒有不愛逛商場的。對這個愛好,邢子默表示很安心,隨便逛。
進了商場門,沒兩個櫃檯就找到了正在一邊結賬,一邊看熱鬧的白嘉月。
“小姐。”朗嘉譽快步走了過來。
“小郎哥你回來啦。”白嘉月戀戀不捨又看了一眼還在罵罵咧咧的林太太:“我們走吧。”
朗嘉譽熟門熟路的將白嘉月買的幾個袋子全部拿上。
櫃員親切道:“小姐慢走。”
司機來接了。
兩人出門,就看見一輛車急匆匆的在門口停下,急的甚至能看見剎車和地面的火花。
車還沒完全停穩,裡面就衝出來一個人,慌慌張張的差一點撞到了朗嘉譽身上。
那人無暇和朗嘉譽多說一句話,衝進了商場。
白嘉月道:“小郎哥,你知道林昌嗎?昌盛銀行的董事。”
“知道啊。”朗嘉譽看了看車:“恩,這就是林家的車。”
海城總共就那麼多汽車,大部分朗嘉譽都認識。
兩人回了車上,白嘉月就把剛才看的熱鬧當八卦跟朗嘉譽說了,買包純屬意外,主要是聽八卦去了。
“我哥可不能幹這種事情。”白嘉月最後總結:“等有了嫂子,我要幫嫂子看好他,不能讓他紅杏出牆,鬧的家宅不寧。”
紅杏出牆四個字把朗嘉譽雷的外焦裡嫩。
但是朗嘉譽絕對不會教育白嘉月,他猶豫了非常短暫幾秒鐘,堅定道:“小姐說的對。”
虧妻者百財不入,愛妻者風生水起,家庭不和睦,影響賺大錢。
這只是一個小小插曲,上了車,白嘉月道:“小郎哥,見到你朋友了嗎?”
“見到了。”
“怎麼說,有什麼線索嗎?”
“有。”朗嘉譽道:“她說長三堂最近生意不好,其他的堂口生意都不好,為了搶生意,前幾天還有姑娘打架來著。”
“啊,為什麼生意不好?”白嘉月一邊問,一邊還忍不住往回看:“有什麼原因嗎?”
“有。”朗嘉譽道:“據她打聽的訊息,在城郊有一個小樓,說是有不一樣的美人,有很多客人慕名而去想要一親芳澤。有些無功而返,有些,就著了謎,再也沒有回來過。”
白嘉月一聽,這有點不對勁啊。
“城郊新開了一家窯子?”
“不好說,也算不上窯子,可能是個暗娼堂子。”朗嘉譽道:“我想著要不要去跟沈探長說一聲,去看看。”
就聽那地方,也絕對不是一個常規的窯子。
不管是高檔如百樂門,低檔如長三堂,這些處所,都會選在人多熱鬧的地方。
皮肉生意也是生意,沒有開在鳥不生蛋的地方的道理,在那種地方,哪有客人呢。
一個窯子開在城郊,客人怎麼去。
有車的人海城能有幾個,沒車的,走路過去,到了都累傻了。還能幹點啥?
“去。”白嘉月道:“沈探長這會兒肯定在巡捕房,我們直接過去吧。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要對得起二十個大洋啊。”
朗嘉譽點頭。
他除了白嘉月答應分給他的十個大洋之外,還有邢子默給的錢呢?可不少,遠不止二十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