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在上面焦急得等待著,可是花菱紗爬了幾步腿軟,差一點摔下去。
“不行,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花菱紗哭喪著臉。
喬鵬鯤想了想:“我揹你。”
於是他將本來綁在花菱紗腰上得繩子解下來,自己蹲了下來,讓花菱紗趴在他背上。
“你抓好我,可千萬別放手。”
一邊叮囑,喬鵬鯤一邊用繩子將自己和花菱紗綁在了一起。綁完之後拽了拽,確定很牢固。
花菱紗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萬一爬到一半無力鬆了手呢,摔下來可就要命了。他要確保,哪怕花菱紗鬆了手,也不會掉下來才行。
“好了。”喬鵬鯤道:“花小姐,你別怕,抓著我衣服,我很快就送你上去。”
“好。”
花菱紗應著。
白嘉月在上面著急得等著,好在喬鵬鯤力氣大,背一個人爬梯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花菱紗很快被救了上去。
下面還有一個人,又有一個警員快速爬了下去,如法炮製,將另一個受害的姑娘救了上來。
她是昏迷狀態,也不知道是不是莊露的朋友胡么么。
花菱紗上來之後,便抱住白嘉月嚎啕大哭。
“月月,月月……”花菱紗哭的直抖:“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
花菱紗狼狽不堪,身上不少汙濁,外衣還破了一些,頭髮也一團團凝在一起。
白嘉月連忙要脫下自己的大衣給她穿,被朗嘉譽阻止了。
朗嘉譽將自己的風衣蓋在花菱紗身上,道:“花小姐,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好,好。”
花菱紗哆嗦著抓住衣服。
她嘗試著站起來,但是站不起來,這幾天一直被捆著,又沒怎麼吃,整個人都是顫抖發軟的。
“我來。”朗嘉譽半蹲下來,從白嘉月手裡接過花菱紗,將人橫抱了起來。
一個巡捕也將昏迷的另一個姑娘抱起來,匆忙下樓。
先把兩個姑娘,還有被打的暈暈乎乎的邵溫韋,一起送去醫院。剩下的現場,要巡捕帶著法醫一起進去徹查。
朗嘉譽開車,將邵溫韋捆在副駕駛,後面三個座位,昏迷的姑娘靠在一旁,花菱紗坐在中間,白嘉月坐在一旁,摟著花菱紗。
“嗚嗚嗚……月月……我差一點就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現在已經沒事兒了,我找到你了。”白嘉月握著花菱紗的手,安慰她:“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我肯定會救你的呀。”
花菱紗這次死裡逃生,著實是嚇壞了,被安撫了一路,終於慢慢的緩過來一些。
很快到了醫院。
車停下,朗嘉譽就跳了下去,跑進大廳。
很快,推出來三張急救床,跟出來好幾個巡捕和護士。
三個人一人一張病床,白嘉月跟在花菱紗身邊,一邊讓朗嘉譽去給花家打電話。
一陣兵荒馬亂。
有一種所有人都在醫院聚齊了的感覺。
莊露也在醫院住院,本來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一會兒聽說哥哥受傷被送來了,嚇得半死,現在正守在哥哥病床前。
還沒守出個名堂,巡捕又跑了過來。
“莊姑娘。”巡捕說:“從實驗室裡救回來兩個姑娘,有一個昏迷不醒,請你過去看一下,是不是你的朋友胡么么。”
莊露一下跳了起來。
“哥,我去看一下。”
“去吧。”莊越澤很安詳的躺著。
他現在的情形實在不太好看,兩隻手都裹的像是棒槌一樣。
他被送來的時候實在有些嚇人,身上血淋淋的。兩隻手上都紮了玻璃,臉上身上都有傷口。
現在玻璃都挑出來了,上了藥用紗布包紮好了,正在掛消炎藥和營養液。
其實莊越澤覺得沒這個必要,但是巡捕房的人請示了沈淮後,堅決按住了,利落的在莊露旁邊又給開了一間病房。
“巡捕房掏錢,養好傷在出院。”沈淮說:“你這是見義勇為,要是就這麼走了,人家會說我沈淮無情無義。”
莊越澤出現在那裡,還真不是偶然。
他本來是在醫院陪著妹妹的,見白嘉月跟幾個巡捕走了,一邊走一邊說搜查康瑞實驗室什麼的,就想幫忙。
可他不是巡捕,跟著去人家肯定不要他,於是他就自己過去了,想著在一邊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