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知由在宇智波佐助隔壁的房子留下一個印記,宇智波佐助沒問,鏡知由也沒解釋。
宇智波佐助家裡空蕩的可怕,幾乎找不到明顯的生活氣息。
看得出來,這傢伙一日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掉,家裡連第二個招待客人的乾淨杯子都沒有。
鏡知由叫住了有些尷尬的宇智波佐助,從手心長出細小的藤蔓,逐漸盤旋成杯子的形狀,“我用這個吧。”
抓著杯子和宇智波佐助一起湊到水吧檯邊,把木頭杯子和佐助的茶杯放在一起,“別太客氣啦。”
宇智波佐助倒水的時候,給自己那杯倒滿,壺嘴微抬,清水就注入了另一杯。
鏡知由順手端走了兩杯涼水,宇智波佐助這裡也不可能會備著茶葉。
等宇智波佐助回到客廳,就看到不大的矮桌堆滿了書本紙張,演算的稿紙上密密麻麻的符號數字看的他頭皮發麻。
“這就是你說的,課外作業?”
鏡知由抬手整理,八成攬向自己,二成推給佐助,“查克拉屬性變化基礎理論,這部分是給你的。”
“也不怕告訴你,我身上的查克拉細胞量很少,少到幾乎不能稱為是忍者。”
“所以目前主要研究的是,查克拉細胞能量與精神能量不平衡的可能性。”
鏡知由舉起稿紙,“如果你問我變強的途徑,那我認為這項催化劑理論成功的話,我們將會擁有近乎無限,也就是完美人柱力級別的查克拉量。”
“作為宇智波,精神力量從來是我們的強項。”
“路上我已經給你講解了靈感來源與理論支援,現在有興趣加入我的課題組嗎?”
書頁遮擋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狡黠的眼睛,等待著某人自願跳入陷阱。
宇智波佐助拿起較為基礎的幾本書,漫不經心地開口,“所以你上課睡覺都是在思考這些?”
鏡知由眨眨眼,“倒也沒有,更多的時候是單純在補覺。”
宇智波佐助想到了通宵鍛鍊忍術的自己,瞬間理解了這種一點也不尊師重道的行為。
這傢伙,比表面上勤奮的多啊。
“我還有個問題,你是因為隨了貴族那邊的姓氏,所以需要保密,還是因為你其實姓千手?”
通宵打遊戲的鏡知由抬起頭,“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不過你聽了不準笑啊。”
“哦,你說。”
“奇蹟鏡知由。”
“噗。”
“說了不準笑!”
“你就因為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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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知由在實驗室裡折騰到大半夜,難得阿福沒有制止這種行為,甚至幫忙打下手。
雖然鏡知由覺得那是因為今天週五,週六睡到正午阿福都不會管她。
第n次找不到空桌放試劑,就算是鏡知由也忍不住小聲咒罵,然後被阿福警告了注意語言。
“小小姐,注意下用詞。”
“除了我這個久經風霜的老傢伙以外,這裡還有一隻可愛的貓咪呢。”
用腦過度的疲勞麻醉了她的思考速度,鏡知由脫口而出,“二喵聽過的髒話說不定比你還多呢。”
哦呼。
鏡知由無辜地看向勝券在握的某管家,僵硬地轉過頭看向某隻作壁上觀的白色貓貓。
二喵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裡閃爍著看破一切的銳利。
所以這小鬼早就知道。
鏡知由撇嘴,“我還以為終於來了一隻普通的貓咪,結果願望根本沒有實現。”
阿福微笑著,看著這場他親手締造的坦白局,“我想您也該玩鬧夠了,二喵先生的智慧早該利用起來。”
他用了利用這個詞,但千手扉間沒感到冒犯,或許是這份利用背後潛藏著明珠暗投的惋惜。
“喵——”
如此平靜的貓叫,但莫名帶著控訴的意味。
鏡知由捏緊手中的試管,視線飄來飄去就是不和貓貓對視,“讓我先找個地方放下樣本。”
阿福走過來接過鏡知由手裡的試管,然後塞給她一杯熱牛奶,“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我想您還是有精力和二喵先生聊聊的。”
“實驗已經結束了,剩下的是靜待結果顯現。”
鏡知由認命地嘆口氣,才走到二喵面前,“好吧,我承認確實有能和你交流的方法,但這需要足夠的信任。”
“大多數人總要看過之後才肯接受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