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帝都。
李四一回去就把柳小雨去明月庵的事告訴給了牧靈兒。
“什麼，她去了明月庵！”
牧靈兒問清楚走了去找二寶：“相公，柳小雨去了明月庵，你現在趕緊跟我一起去哪裡阻止她。”
“阻止，然後呢？”
二寶沒動不說還問起了她。
牧靈兒也不知道後面要怎麼辦，但她不想柳小雨出家：“你跟不跟我走？”
“不去。”
二寶還是沒起來。
牧靈兒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去是吧，那我去那裡也不回來了。”
二寶：“……”
他這什麼媳婦！
二寶到底還是陪著牧靈兒一起去了，不過他們沒能見到柳小雨。
慧園來見的他們。
“貧尼不知道你們和柳小雨之間到底怎麼了，但她說了，不管你們怎麼說，她都不會離開。”
“你們回去吧，柳小雨現在還沒剃度的，她不附和剃度的情況，我是不會給她剃度的。”
牧靈兒開門見山地問：“這位師父，怎麼才附和剃度的情況？”
“心如止水，不悲不喜。”
慧園講完。
牧靈兒偷偷踹了二寶一腳。
二寶會意咳了聲說道：“這位師父，還請你幫我轉告柳小雨，告訴她，她要是想通了回來，我們會幫著安排住處，不會逼著她做任何不願意做的事。”
慧園記下二寶說的話，轉述給了柳小雨。
柳小雨除了說了謝謝話，其他的話一個字沒說。
這件事沒多久。
顧曉曉就知道了，她見了餘萌萌，聊著聊著就聊到柳小雨身上去了。
她把二寶傳了進宮，單獨見得他。
二寶一來就問：“母皇，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你說呢？”
顧曉曉反問他。
二寶老實交代了柳小雨的事，隨後說道：“母皇，你覺得我有錯沒？我之前那麼說，也是為了她好不是嗎？”
好些人都是這麼說。
可這只是他們自以為。
顧曉曉直視著二寶說道：“你是為了柳小雨好，但這是她的人生，你憑什麼替她做選擇？”
“我就是那麼一說。”
二寶表示冤枉。
顧曉曉也沒太過怪他：“事情說清楚就好，你可以單獨去見下柳小雨，把一切說清楚。要是她還是要出家，那就是她自己的選擇，不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