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槐本想拒絕,因為今晚要給邢彥詔辦慶功宴,親朋好友都會來。
然而邢母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她的車旁,車窗搖下來,露出邢母嚴肅的臉,司機也為她開啟車門。
駱槐只好坐上邢母的車,一路到邢家。
包和手機都讓傭人接過去放置一邊。
邢母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說:“彥詔不肯見我,只能請你過來一趟了。”
言語間都是理所當然。
駱槐扯出一抹微笑,沒說什麼。
“大嫂你來啦!”邢語柔回家就看到駱槐,高興地小跑過來坐在駱槐旁邊,被母親說了句坐沒坐相也只是撅一下嘴,四處張望後問,“大哥呢?”
邢母開口道:“你打電話問問。”
駱槐眸光閃了閃,看著邢語柔去打電話。
“大哥,怎麼不見你?就見媽媽和大嫂,也不見爸爸。”
一直焦急打不通電話的邢彥詔忽然冷靜下來,促狹著危險的眼眸,沉聲問:“駱槐在邢家?”
“對,對啊。”邢語柔有點被他的語氣嚇到,忐忑地回頭望一眼坐在一塊的母親和大嫂,突然感覺有點怪怪的。
“大哥,是怎麼了嗎?”
“沒事。”邢彥詔反而回答了她的一個疑問,“爸去找林政嶼了。”今天他的那番話出來,父親一定會去找人當面問清楚。
“你看著點媽和你嫂子。”
“哦。”
邢彥詔結束通話電話,扭頭看著一屋子的長輩和朋友,個個都用期待的眼神看他。
羅教授問:“知道人在哪了?”
“嗯,我去邢家把人接回來。”邢彥詔看向他們,“老太太,羅叔,林姨,你們不用擔心,邢家不會拿駱槐怎樣的,我保證。”
他抓了外套就出門。
羅雲裳問:“曠總,今天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曠野:“我哥把林政嶼調到k市去了,邢夫人估計是要用嫂子和我哥談條件。”
祝雙雙當即罵道:“有毛病。”
與此同時,駱槐也問出同樣的話。
“您是打算用我和詔哥談條件嗎?”
邢母沒回答。
駱槐繼續道:“為了林政嶼?您不想他去k市,離您太遠。”
一旁的邢語柔也愣了,“二哥要去k市?”
邢母解釋:“是你大哥要把你二哥趕得遠遠的。”
“大哥這麼做應該有原因吧。”邢語柔左右為難,“可是k市也太遠了,不能就在寧城嗎?有子公司的啊。”
邢母:“你大哥的心,太狠了。”
“狠嗎?”駱槐說,“我反而覺得他不夠狠,夠狠的話,應該不止這樣。聽說您把股份轉給了林政嶼?”
邢母有些意外,她確實有這個想法,但還沒送出去。
“彥詔是因為這個才不肯放過政嶼?”她蹙眉,“可是彥詔現在已經有很多了,政嶼反而什麼都沒有。”
駱槐有些想笑,眼底劃過濃郁的嘲諷。
“你什麼意思?”邢母板著一張臉。
駱槐說:“這句話您怎麼不在詔哥剛回來的時候說?詔哥去年剛回來的時候才是什麼都沒有,反而是林政嶼已經有很多了。您終究是不公平,更愛林政嶼這個養子,以至於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少事情瞞著你。”
話音剛落,邢彥詔也到了。
來勢洶洶。
邢母當即叫來傭人把駱槐請到一邊去,邢語柔逐漸意識到情況不對,拉起駱槐的手就站在那裡。
傭人面露難色。
邢母對著女人溫聲細語:“和你嫂子去樓上待一會。”
邢彥詔當即出聲:“你們敢讓駱槐離開我的視線試試。”
充滿著威懾力。
“就在這,有什麼事直接說。”
邢語柔立馬拉著駱槐坐下,邢彥詔走到旁邊拖來一把椅子,就在客廳裡坐著,給了駱槐一個安撫的眼神。
駱槐朝他一笑,也回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您老偷偷把駱槐帶過來,是打算做什麼?”男人明知故問。
邢母也說:“我沒打算對她怎麼樣,只是你的電話打不通,訊息不回,我想見你一面,跟你商量個事。”
“能不能不要把政嶼調那麼遠?他對你沒有任何威脅。”
“如果你是因為股份的事,我可以對半,你和政嶼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