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賣。”
“你會嗎?”駱槐睜著水靈靈的眼睛看他。
邢彥詔說:“當然不會。”
駱槐眯眼笑了,兩人吃完午飯她就得趕回公司去,不然下午上班要遲到了。
她手裡握著一封信,上邊什麼也沒寫,正要往包裡放的時候,和劉穎打了個照面。
劉穎微笑:“總裁夫人。”
駱槐也笑著喊:“穎姐。”
隨後各自回去。
劉穎看著她把一封信裝進包裡,不過也沒在意,拿著咖啡上樓去。
沒一會就有人來說。
“穎姐,邢總叫您去總裁辦一趟。”
劉穎心一沉,邢總憋了兩天,果然又開始動作了,只是不知道邢總會給她安上什麼樣的罪名。
她抬手敲門。
“進。”裡面傳來的聲音很平靜,抬頭看她的目光也很平靜,沒有憤怒,言語更是沒有斥責。
而是突然地問了一句。
“你私人賬戶都有誰知道?”邢彥詔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問她。
劉穎被問得一愣。
私人賬戶四個字刺激著她的神經,腦海中迅速閃過林政嶼那天問她要私人賬戶的事,然而一週過去,所謂的獎金她也並沒有收到。
“我……”聲音停頓一下,她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邢總。”
一旁的傳真機響著。
邢彥詔微抬下巴,“去拿過來。”
劉穎一步步走過去,拿過熱乎的紙張,上面赫然出現她的名字和賬戶,以及一串來不及數零的數字。
“y國專案核算下來少了的一千八百六十九萬工程款,在你的賬戶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昨晚凌晨剛匯到。”
劉穎的手一抖,嘴唇泛白地解釋:“我不知道。”
“所以我問你,誰還知道你的私人賬戶?”邢彥詔緊緊盯著她,已經看見她慌張失措的神色,也馬上要開口了,又倏地冷靜下來。
“邢總,我不知道。”劉穎眼裡閃爍著淚光,嘴卻閉得很緊,她選擇了隱瞞。
邢彥詔不由得提醒她:“你知道一千八百多萬要被判刑多久嗎?少說十年。”
“我……”劉穎兩眼一閉,眼淚淌下來,輕喃,“知道。”
“甘願替他頂罪?”邢彥詔一直舒展的眉在此刻緩緩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