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著她,你的心是不是被駱槐勾走了?”裴悠悠氣得口不擇言,“你看她漂亮你也幫她是不是!”
吵得人腦仁疼。
大家也沒責怪她,她畢竟剛沒了孩子。
邢彥詔回來就看見駱槐咳嗽著從沙發上坐起來,脖子紅了一圈,臉色一沉,眼底的憤怒猶如厚重的烏雲般朝裴悠悠壓過去。
裴悠悠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最是痛苦的時候,根本不畏懼邢彥詔殺人般的眼神,還不停地說著她要掐死駱槐。
“果然是你掐的。”邢彥詔走過去。
林政嶼眉心一跳,把裴悠悠放下地準備解釋,自己脖子上赫然多出一隻手,推著他撞到牆上,途中撞碎了家裡的古董花瓶。
花瓶墜地的一瞬間,林政嶼的呼吸一窒。
漲紅著臉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眼底透出前所未有的冰冷陰鷙:“邢,彥,詔……”
“彥詔,彥詔!你鬆手!”邢母衝過去質問,“你是要殺人嗎?”
邢父也命令道:“鬆手。”
裴悠悠要過去,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林政嶼脖子上的手又收緊一分,邢語柔趕緊拉住裴悠悠。
“二嫂你別過去添亂了!”
“邢語柔!那是你哥!”
“要不是你掐大嫂,大哥也不會把火發到二哥身上。”
“邢語柔?我的孩子沒了,沒了!”裴悠悠要瘋了,一把將邢語柔推倒在地,居高臨下瞪著她。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駱槐瞳孔一震,過去扶起邢語柔。
邢語柔摔了一跤依然說:“如果不是你去罵大嫂,不去拉大嫂的頭髮,大嫂會反擊嗎?你的孩子會沒有嗎?”
“邢語柔,閉上你的賤嘴!”裴悠悠抬手要打過去。
駱槐眼疾手快拉過邢語柔,一手接住裴悠悠的手握,另一隻手揮上去就是一巴掌。
“裴悠悠,你給我冷靜點。”
裴悠悠揮巴掌反被駱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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