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點,什麼不該吃的不該碰的,都要注意著點。
裴悠悠吸著鼻子說:“又不全是山楂的錯。”
“不然呢?”
“駱槐把我推下水了。”
“什麼!”裴母倏地站起來,“駱槐她怎麼敢!”
有人撐腰後的裴悠悠更加放肆哭訴,“她和政嶼哥拉拉扯扯,我罵她,她還手,就把我推到池塘裡去了。”
裴父不滿道:“政嶼?”
怎麼一個個都要和駱槐有牽扯?
裴元洲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林政嶼。
林政嶼解釋:“不是,我只是想從大嫂那裡得到些關於朝野科技的訊息,大嫂在那裡實習,悠悠誤會了,我和大嫂什麼也沒有,我心裡除了悠悠,哪裝得下別人啊。”
“哼。”裴悠悠本就是有意讓爸媽訓一頓林政嶼,聽到林政嶼說心裡裝不下除她以外的人後,心裡終於舒服了。
“哎呀,確實不關政嶼哥的事啦,都怪駱槐。”
“哪裡又怪她了?”裴元洲忍不住道,“她那點力氣,能推到你摔下去?”
“哥!”裴悠悠生氣告狀,“爸媽!你們看看我哥,不佔親妹妹這邊,就知道替駱槐說話,駱槐都結婚了哥你還不死心嗎?”
裴元洲轉身出去。
“元洲……”林政嶼也跟出去。
裴元洲問:“當時你也在,真是駱槐推的?”
林政嶼欲言又止,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裴元洲瞭然:“悠悠還真是死性不改,連自己孩子和自己的身體都能拿來開玩笑。”
“悠悠不知道懷上了,也怪我,沒早點帶她去醫院……”
“行了,她什麼德性我現在很清楚,你少替她說話。”
“她是我老婆啊,我不替她說話,替誰說話。”
兩人對視一眼,沒說什麼。
屋裡的裴悠悠氣得咬牙切齒,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駱槐付出代價,她沒了孩子駱槐有一半的錯!
不是在朝野科技上班嗎?
那她就讓駱槐上不成這個班。
週一早上八點五十,駱槐踏進公司的門就察覺到很多異樣的目光,有人小聲說:“她就是橫幅上說的那個翻譯部實習生駱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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