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進步一點點。
真要猛衝,她大概會暈死過去。
想著想著,駱槐的臉泛起紅暈,說:“不急。”
“我倒是不急啦。”
兩人說說笑笑出去,正好遇上回來的父子三人。
邢彥詔看向駱槐,一手把外套掛起來,問老婆和妹妹:“不急什麼?”
駱槐剛出聲,邢語柔已經搶先:“我的小侄女或者小侄子啊。”
“不急嗎?”邢彥詔似笑非笑凝著駱槐,故意逗她,“孩子爹挺急的。”
駱槐臉更熱了。
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什麼話都當著大家的面講。
老婆臉皮薄。邢彥詔心道。
他笑笑沒再說這個話題。
不過懷孕的話題在長輩面前提起,一般是逃不掉的。邢母望著駱槐的肚子,問得委婉:“你和彥詔還不打算要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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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打算。”邢彥詔說,“駱槐才二十二,你捨得讓她年紀輕輕就當媽,我可捨不得。”
邢母面色一冷。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孩子爹急!
她算是發現了,親兒子就是要和她對著幹!
邢父看向親兒子,斥責道:“幹什麼。”
一回來家裡就得劍拔弩張。
之前是跟他這個當爹的起爭執,現在是跟他媽三句話裡有兩句話都不對付。
“你今年也是三十的人了。”邢父一語雙關,繼續道,“駱槐也二十三了,是該考慮孩子的事。”
邢彥詔說:“這不是還沒考慮好嗎?”
邢父:“你……”
“算了。”他也懶得再講,叫傭人上菜,準備開飯。
飯桌上大家都很安靜,邢彥詔總覺得駱槐吃東西跟貓一樣,吃得小口,在邢家又十分規矩,只夾面前的菜。
擔心人吃不飽,他幾乎是全程伺候。
桌上每樣菜,都會陸陸續續夾到駱槐的碗裡,也不夾多,保證她能吃得下去。
發覺她吃得有些撐,就會盛一碗湯過去。
湯碗在邢彥詔的手裡都顯得又小又白,一隻手提著就放在駱槐面前,放下自己就繼續吃東西。
既不邀功,也不盯著駱槐看。
就像是下意識的動作。
哪個女人不想被老公疼?尤其是一直引以為傲嫁了個疼愛自己的老公的裴悠悠,簡直嫉妒得不行。
就算邢彥詔對駱槐再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到現在都沒有繼承家業資格的廢物。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