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會聽到類似的話。
“那……”
“駱槐,你不用擔心。”
“嗯?”她又不解望去。
邢彥詔把東西放回箱子裡,“我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偷吃,這點你不用擔心,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那你就快點做好心理準備。”
“可你……”
“我有手。”邢彥詔笑問,“五指姑娘算出軌嗎?你要說算,我忍忍。”
駱槐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又補充:“別讓我忍太久。”
衛生間的門開啟,關上,駱槐才緩過神來,臉紅脖子也紅,扭頭就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邢彥詔洗完澡出來,只見床上有個隆起的小鼓包,腦袋都不露出來一下。
低低的笑聲在臥室裡響起。
心想小姑娘有進步,不再睡個覺都乖得直挺挺,像塊木頭。
隆起的小鼓包還有挺可愛。
,!
他熄了燈。
被子裡慢慢吞吞冒出個小腦袋,被窩裡憋一個多小時,駱槐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她小心翼翼翻個身,眼睛盯著沙發上的男人。
夜裡只能看見輪廓。
……
“兩天了,悠悠要在孃家待到什麼時候?”七點的餐桌上,邢母問著對面的兒子,語氣已經有所不滿。
兒媳婦總往孃家跑,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邢家苛待兒媳,外頭怕是要傳出婚變,影響邢氏形象。
邢政嶼解釋說:“元洲剛回國,可能裴家有什麼事要和悠悠商量。”
“你們都結婚了,裴家有什麼事她沒和你說?”邢母有點擔心。
邢裴聯姻,利益捆綁,要是裴家有什麼事,也會牽連到邢家。
政嶼和悠悠的婚事還是她最先同意的。
“裴家的事也不能什麼都和我說。”邢政嶼其實是知道的,裴悠悠受了委屈怎麼會不給他打電話。
“爸媽不用擔心,不是大事。”
邢彥詔忽然笑了聲。
默默吃早餐的駱槐抬眸望去。
“最好不是大事,讓裴家把事情藏好點吧,小心哪天東窗事發,裴家邢家都跟著遭殃。”邢彥詔的話模稜兩可,更加讓人起疑。
邢父問親兒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兒子雖然不成器,但有個出息的弟弟,說不定還真能知道點什麼內幕。
邢母也跟著看過去。
邢政嶼微笑,後槽牙咬得死緊。
這個廢物故意和他們過不去。
“大哥說笑……”
“我像開玩笑的人嗎?你們好奇就自己去問,不過人家跟不跟你們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邢父邢母對視一眼,心裡已經打算分別去探探情況。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