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客廳變得黑暗。
邢彥詔轉身,將駱槐抵在門背後。
掐著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他不止聽到裴元洲說喜歡,還聽到裴元洲說親了駱槐。
他以為自己會不在意,實際上點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煩躁的抽一口就扔掉。
看到駱槐推開裴元洲,說不喜歡他了,還會自己從裴元洲的身邊走開,他應該高興。
但他心裡還是憋著一口氣。
這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喘在駱槐的唇瓣上。
他的親吻急切,粗暴。
在駱槐大腦發懵的時候,舌頭趁機撬開她的貝齒。
菸草味一併鑽進來。
味道不算太重,伴隨著男人此刻的火氣,駱槐承受不來。
“唔!……哥!”“詔”字被吞沒,只脫口而出一個“哥”,駱槐蹬大眼睛,兩手抵在邢彥詔的胸膛上,用力去推他。
,!
太突然了。
她什麼準備都沒做好。
駱槐慌亂不已,不論怎麼推,面前的男人都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用力往她的身上欺壓而來。
推搡男人胸膛的雙手也被鉗制住。
男人的身子擠到她腿間。
駱槐徹底動彈不得,像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魚肉,嘴裡嗚嗚的聲音一次又一次被吞沒。
她的嘴巴都被親麻了。
不再掙扎後,男人的動作才變得溫柔起來,一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掐著她的腰。
駱槐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臉頰漲紅,眼角含淚。
“唔哥……”
一滴眼淚滾下來,順著臉頰來到兩人的唇間,鹹味在舌尖蔓延一瞬。
邢彥詔身子一頓,嘴巴離開駱槐的唇,也鬆了手。
掐在腰上的手沒松。
邢彥詔依然把駱槐抵在門上,緊緊抱著,耳邊傳來輕輕的啜泣聲,懷裡的人身子輕輕抖著。
儼然驚嚇過度。
他卻不後悔。
只是抱著人。
駱槐靠在邢彥詔的懷裡,漸漸哭出聲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就是想盡情地哭一場。
一邊哭一邊說:“他沒親我的嘴,我錯開了,他只親到臉,嗚嗚嗚嗚……你別生氣。”
可憐見的。
邢彥詔伸手捏捏她的後頸,低下頭在她脖子上親一下,粗啞著嗓音說:“我錯了。”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