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駱槐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大家震驚的神色當中推開之前邢政嶼住的房間。
裴悠悠倏地起身。
“政嶼哥,他們去的是我們的房間!”
邢政嶼微眯著笑眼,看母親也是一臉不悅,連忙說:“沒關係,本來就該是大哥的,悠悠,睡客房也沒什麼。”
“政嶼哥怎麼會沒什麼?我們又不是客人!”
駱槐忽然從房間出來,身子微微僵硬,是被硬推出來的,目光是不是瞟向旁邊的邢彥詔。
邢彥詔倚在一側,示意她說。
駱槐抿一下唇,說:“我們也不是客人,你這樣說的話,意思是婆婆把我們當成客人嗎?是不是主人,不是住不住客房說了算的。”
邢母的臉色變了又變。
裴悠悠臉色鐵青。
駱槐莞爾一笑:“婆婆,晚安。”
,!
說完立馬遁回房間。
邢彥詔在後面把門關上,環著手臂看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低低地笑了一聲。
聽見他笑,駱槐立馬斂了笑意看過去。
“怎麼不按我教的說?”邢彥詔問。
當時他就猜到裴悠悠肯定跳腳,聽到那句不是客人他就想好了,直接出去問:“你不是客人誰是?這家誰是你的狗你就把自己當主人。”
轉念一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還是得教會駱槐反擊。
文明人不動手,起碼動個嘴。
駱槐委婉解釋:“不能一來就上高強度。”
邢彥詔笑了聲。
也是。
駱槐始終是個小姑娘,不是曠野那個混小子,能反擊已經很不錯。
“高興了嗎?”
“嗯!”駱槐情不自禁點頭,“及時行樂。”
邢彥詔點頭說,“沒白教。”
房間裡沒有多少邢政嶼的東西,邢彥詔叫一個人來就搬乾淨了,床單被套也通通換上新的。
不過屋裡只有一張床,兩張單人沙發。
只能睡一起。
駱槐側睡在邊上,身子微微縮著,聽見身後腳步聲靠近,立馬閉上眼睛。
被子掀開,一陣冷風灌進來。
很快被子又蓋上,身後並沒有上床的動靜,腳步聲又起,到窗邊才停下。
駱槐微微轉身,看到邢彥詔站在窗邊打電話,說:“麻煩你們明天過來一趟,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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