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紙巾是她給我的,她親口對我說的,讓我去死,不許和她搶哥哥。”
眼淚不爭氣,還是滾下一滴。
裴元洲皺眉,似乎不信。
他伸手要去給她擦眼淚,一邊說:“小槐,沒有證……”
“證據?”駱槐退開步子,“那你呢?元洲哥哥,你找到自己為什麼對我好?為什麼讓別人都以為你是我男朋友的證據了嗎?”
“我都是為你好!”
“你是我的誰就為我好?”
“我是你!……”哥哥兩個字他竟然說不出來。
駱槐慘淡一笑。
“從今以後不用了,我有人對我好,羅家有我獨立的房間,奶奶今天會來給我撐腰,詔哥……”
“我的腳受傷,詔哥只要在,都沒讓我的雙腳沾一下地。”
裴元洲聽不得她叫邢彥詔做詔哥,猩紅著眼說:“他一時新鮮,玩玩而已!他之前那樣的環境遇不到你這種又乖又漂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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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你的所作所想投射到別人身上。”駱槐提醒他,“你也說過,你身邊沒有我這款,我最特殊。”
裴元洲確實說過。
在駱槐高考完的暑假。
裴元洲有個賽車俱樂部,總是一群富二代聚集,駱槐那時候暗戀正濃,不想和裴元洲離太遠,也想去。
裴元洲不讓。
“乖乖女怎麼能玩賽車這麼危險的東西?”
駱槐說:“玩賽車的也有女生。”
“不一樣,你又乖又漂亮,不適合玩這個。”
“沒人規定不可以啊?”
裴元洲笑:“小槐,萬一你嚇到,又傷到哪裡,我可就傷心了,去哪裡找你這麼乖的人啊?”
“你身邊沒有嗎?”
“沒有啊,你這款最特殊。”
當時,他還伸手捏了捏駱槐的臉蛋,手上沒個輕重,把駱槐的臉捏得紅彤彤,紅得跟晚霞一樣。
“想起來了吧,元洲哥哥。”駱槐沒了眼淚,眼睛裡布著紅血絲。
裴元洲陷入沉默。
駱槐轉身。
他下意識伸手,駱槐提前預知似的,快一步甩開手。
“小槐,你難道真的想再也不和我聯絡嗎?”
“關係是斷不開的,人情也是斷不開的,你欠我們裴家人情,我們裴家也欠你,你說替小槐嫁人就是在還恩情,不是,人情從來都沒有真正還清的時候。”
“小槐……”
“哈,元洲哥哥。”駱槐亮了亮手機,“別人的人情或許難清,我和裴家的還真能。”
裴元洲不解。
“裴家為什麼收養我,元洲哥哥不是一清二楚嗎?”此刻的駱槐更像一隻刺蝟,“我聽見了,還錄了下來,就以裴姨說話的語氣,再加上收養我的真相,傳出去都夠媒體發一筆獎金的,對家公司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裴氏拿收養我的事掌握人脈,搏好名聲,有沒有想過事情暴露的一天?”
“駱槐!”裴元洲氣她針鋒相對,又氣她膽敢拿這件事威脅他。
“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一面。”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