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明顯。
像一幅夕陽下令人著迷的剪,多了點禁慾自持的味道。
男人張嘴。
“走了……老婆。”
邢彥詔喊“老婆”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第一次有老婆,還不是很順嘴。
“老婆,敬酒去。”
第二次,順嘴了。
男人說話做事總是這麼順其自然,讓人生不出厭,也聽不出調侃。
好像就是這麼個事。
駱槐邁步跟上邢彥詔,從裴元洲身邊擦肩而過,餘光還是輕輕瞥了裴元洲一眼。
她這麼多年的目光已經習慣跟著裴元洲跑,即使她心裡不願,身體也有了肌肉記憶。
不過只是短短一眼,她很快收回目光。
邢彥詔停下腳步等她,這次沒有走在前頭。
兩人不遠不近走著。
裴元洲覺得他的手指又疼了。
……
宴席上。
邢政嶼和裴悠悠剛敬完酒,還沒來得及坐下,駱槐和邢彥詔的出現瞬間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駱槐換上舒服合適的敬酒服,紅色襯得她更加雪白,雪白裡透著紅潤。
裴悠悠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
又是這樣,每次駱槐出現的地方都無人再看她。
她發現邢政嶼也在看著駱槐。
“政嶼哥!”裴悠悠拉上邢政嶼的手,撅著嘴。
邢政嶼側過頭,溫柔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解釋:“小醋包,我看的大哥,有你在誰還能入我的眼。”
裴悠悠高興了,拉他一道坐下,怨毒的餘光再次掃向駱槐。
駱槐深吸一口,面含微笑,端莊大方挽上邢彥詔的手臂,伸手拿過酒杯,朝著長輩們走去。
對比之下,邢彥詔更顯不耐煩和凶煞。
手裡端杯酒跟拿把刀一樣,誰惹他不爽快,一酒杯就能砸下去。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