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前世恩將仇報,這會兒討好有什麼用?(1 / 2)

虞柔氣不過,進屋給自己倒了杯冷茶壓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伺候自己的穗心一直沒有出現。

她咬緊後槽牙,“這死丫頭就知道偷懶,是得好好罰一罰。”

看著門外,清兒帶人把夏蓮院翻了個底朝天,虞柔才漸漸回神。

她們剛說什麼來著?

中毒?誰中毒?

謝茗慧?

好端端的她怎麼中毒了?

虞柔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想不起來前世還有這樣一出環節。

待到清兒帶人進她的屋,虞柔實在忍無可忍,勾著脖子叫囂,“我都被禁足了,還能做什麼?”

自從被禁足後,她這院裡冷清多了不說,就連養子的面她也見不到。

結果這大半夜的又懷疑她是下毒的人,虞柔心裡實在委屈得慌。

按理說她重生一次手握天命怎麼著也得把虞長儀踩在腳下,怎麼還會被她壓一頭。

虞柔正走神時,清兒從她屋裡的花瓶裡倒出一個巴掌大的藥包。

“虞姨娘,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虞柔掃了一眼,也懵了。

“我從沒見過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陪嫁花瓶裡?”

清兒還在虞府時,得了虞長儀的允許跟著醫女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當她把藥包開啟,捏起一味藥放在鼻下,頓時神色大變。

見她變了臉色,虞柔也驚慌失措,“這玩意兒跟我沒關係,一定是其他人想栽贓給我!”

清兒迅速收起藥包塞進自己懷裡,正襟危色,“虞姨娘,清者自清,你若問心無愧,不如留著去跟我家夫人講!”

說完,她帶人撤退。

耗了半晚上功夫,清兒除了在虞長儀這得了一包藥,旁的一無所獲。

虞長儀一晚上兩頭奔波,待中毒兩人紛紛脫離危險,她這才敢鬆口氣。

前世並沒發生過謝茗慧落水一事,事發突然,她也沒提前做好防備。

天剛亮,老夫人院裡就來人請她過去。

想必她醒後已經聽說昨晚的兇險,得知自己女兒已經脫離危險,倒沒過度焦心。

當她注意到虞長儀眼下淡淡烏青時,立馬派人把她前些時日得來的潤膚膏從庫房取出來,除此之外還賞了她一些布料首飾,中間夾帶著她自己陪嫁的一間鋪子。

畢竟事關人命,她不可能毫無表示。

虞長儀看向婆母抱著撿回一命的絨白,淡定接過賞賜,閒談一句:“絨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常嬤嬤順嘴提了一下,“經此一難,這小傢伙也該吃一塹長一智了,前日它在院裡抓了柳哥兒,柳哥兒被它嚇到至今都未下床,待會兒還得請林大夫為柳哥兒把個脈,我聽負責照顧柳哥兒的春桃說,這孩子昨晚又夢魘了。”

老夫人跟著嘆氣,“柳哥兒這孩子是個福薄的,孃胎裡帶著弱病,也不知道日後能不能養好,我選他進府也是看他可憐,侯府雖差不了他這點藥費,但三天兩頭也不吉利。”

常嬤嬤提議,“不如把他送到莊上?”

“喀嚓。”

一聲脆響把屋內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屏風後。

春桃推著輪椅上的謝柳走出來。

虞長儀藉著抿茶的功夫打量謝柳,確實是弱柳扶風,只單單一盞茶的功夫,他就連咳了好幾聲。

因為常年病弱,他便不能像謝堂一樣在日光下就呆,面板竟養的比女子還白。

虞長儀並不否認謝柳如今這副體弱的樣子確實惹人憐愛,不然她前世也不會煞費苦心地將他培養成才。

只要他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擠出兩滴淚,她就心疼地什麼都給。

現在想想,她當初真夠蠢的。

興許是察覺到了她目光裡的不悅,謝柳簡單地請過安後,竟轉過頭看向她,“母親已經許久不來看孩兒了。”

聽到這一聲綿軟的“母親”,虞長儀恍若隔世。

前世她臨死前,曾問過謝柳。

母子十餘載,他可能有過半點真心。

他的回答是否定,傷透了她的心。

所以這一世,她對他再無半分憐憫,更無一點母愛。

“柳哥兒怎麼夢魘糊塗了,你的母親是夏蓮院那位。”

虞長儀放下茶杯,眼裡冷淡的光竟讓謝柳生出一抹怕意。

謝柳是個聰明孩子。

從進入侯府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要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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