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勁一過,身上的虛汗下去,他還是恢復原樣,甚至體質還不如前。
果真她拿到藥的當天晚上,謝柳就病了。
她跟著府醫匆匆趕去給謝柳看病的時候,虞長儀特意拐進夏蓮院把還在睡夢中的虞柔也叫了起來。
虞柔迷迷糊糊地聽到謝柳病了,不情願地嘟囔,“病了就去找大夫唄,我又不會看病。”
虞長儀才懶得理會她的牢騷,把人丟進謝柳屋子裡後,就讓府醫給謝柳把脈。
得知他最近用了大量補品,身體不適是因為虛不受補,生補過度所致。
虞長儀趁機看向虞柔,想要試著從她嘴裡套話,“虞姨娘這母親也真是的,就算愛子心切,也不能拔苗助長,當初柳哥兒剛入府的時候大
夫就說過柳哥兒是弱體,不宜大量進補。”
虞柔半夜被吵醒,正惱著,突然被扣了一頂帽子,也沒好氣道:“我這一月裡有半月都在禁足,怎麼給他補?”
“難道你不是用嫁妝裡那些”
虞長儀故意說漏嘴,虞柔頓時清醒過來,“什麼嫁妝?爹是不是瞞著我偷偷給你添了其他東西?”
她怎麼就沒看見自己的嫁妝裡有什麼珍貴補品?
怪不得虞長儀前世能把謝柳養好,用的竟是她們虞家的補品!
虞長儀一笑而過,“妹妹說笑,在家中時父親最是寵你,出嫁備下的嫁妝也不會委屈你,想必這一二差別應是母親的意思,畢竟母親一向講究嫡庶有別,妻妾之分,或許我這裡多出的補品藥材也是為了遵從自己的原則。”
“什麼原則,母親就是故意的!”
她小聲抱怨。
雖然她有意盤問虞長儀那些補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一想到自己現在還在侯府老夫人的屋裡,要是大喊大叫擾了老夫人清靜,說不定又要挨罰。
她可不想再禁足了。
經過最近這一兩次的吃虧,她也稍微聰明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