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手,更是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她承諾道:“娘對孩兒好,孩兒日後定要考取功名報答孃的養育之恩。”
屁嘞。
虞長儀隔著一堵牆,聽著隔壁的母慈子孝,嘴角的笑實在抑制不住。
謝柳這一鬧肚子,明天宴席上的葷腥他是吃不得了。
虞柔藉此為藉口,命人去後廚減了幾道葷菜。
雖然也省不了多少銀子,但這省下的錢可是實打實地落到她自己的口袋裡。
虞長儀知道她這一小動作也沒出面阻攔,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她要做的,是真正得到婆母器重的心,得到外來賓客的能力的認同。
但這一切僅憑她自己還不夠,有人做
對比才體現得更明顯。
果不其然,當虞柔安排的飯菜上了桌,謝老夫人的臉色就跟吃了灰一樣。
她壓低聲音問身邊的兒媳,“這是怎麼回事?”
虞長儀便裝傻充愣,“兒媳也不清楚啊,這些時日兒媳一直同您專心禮佛,這府裡的事皆是由虞姨娘過手打理。”
一聽這話,謝老夫人立馬看向還在一旁沾沾自喜的虞柔。
她這會兒正在跟少傅夫人搭話,一口一個她兒才學出眾,早晚成為人中龍鳳,一轉頭又跟將軍夫人談起婚事,“安夫人,我記得您家小女兒今年剛滿八週歲,跟我家柳哥兒年齡正相匹配呢,要不要考慮一下娃娃親?”
“你胡說八道什麼?”
謝老夫人實在聽不下去,找了個理由把她從宴席上驅趕。
虞長儀則藉機拿著謝老夫人給的私銀讓人外出購買飯菜,雖然她把這件事全權交由虞柔打理,但她也不是毫無準備,畢竟她現在也是謝家人,要是真丟了臉,她以後在貴夫人圈也抬不起頭。
幸好她早就安排清兒去聯絡京中最大酒樓的掌櫃做了二十桌飯菜提前送來。
虞長儀心滿意足地收下婆母的私房錢,命人把酒樓的飯菜依次送上桌,撤下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菜,瞬間博得眾人接二連三的稱讚,就連婆母也誇耀她動作利索,辦事妥帖。
被趕到後院的虞柔聽說這件事後,氣得破口大罵,“好你個虞長儀,竟然敢耍我!等著吧,我的兒子這一世成了狀元,為我請封誥命,我定風光無限!你的兒子廢物一生,最後還要害你被外面的人恥笑,我就等著看你落魄的樣子!”
殊不知她這邊剛罵完,後腳就傳到謝堂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