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格蘭,前幾天他剛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也是差不多這個反應。但後來的五天裡,他看到了無數更多更炸裂的東西,所以現在的他,已經不會被這種程度的言語描述掀起情緒了。
他脫了外套,連著衣服,整個人泡進了冷水裡,周身的熱度降了下來,大腦的運轉更快了幾分,對蘇格蘭道:
“今晚都要麻煩hiro陪我待在浴室裡了。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順便搬張椅子進來吧,這樣好歹還有個地方坐。”
“這樣……”蘇格蘭想問搬椅子,是不是也不符合他們在雙人運動的人設,但是話剛出口,就懷疑會再次聽到波本的某些暴言,默默閉上了嘴。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一些那方面的新奇玩法。
然而,作為心有靈犀的幼馴染,波本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蘇格蘭的疑問,於是他貼心地選擇瞭解答:“不用擔心,椅子作為輔助道具,可以解鎖很多姿勢,不會暴露的。”
“事實上,”波本的語氣十分複雜,“以組織對你的評估,你今天無論在外面拿了什麼東西進來,他們都只會認為這是花樣的一部分。”
蘇格蘭:“……”
那還真是謝謝了。
組織一天到底都在想什麼啊!他在組織臥底的時候,難道真的表現得很變態嗎?為什麼會對他產生這麼奇奇怪怪的認知!
而且組織竟然都認為他是變態了!當初為什麼還要處決他!難道在組織心中,公安就都是這種形象嗎?
還有!zero!你在組織裡到底都學了些什麼東西!為什麼你這麼瞭解啊!
該死的組織!不要拿你們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汙染zer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