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是一日限定,昨晚變出來的,今晚自然就會消失。
大概是晚上七點多,諸伏景光給小狐狸洗澡洗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成功把尾巴清理乾淨,浸滿了水的狐狸尾巴和耳朵就消失了。
諸伏景光摸不到狐狸耳朵,手伸出去,就只好改摸向柔軟的金髮。
嗯,手感也超級棒!
他低頭順勢就在額間的碎髮上親吻了一下,迅速完成了剩下的清洗工作,把Zero抱出了浴室。
當然沒想著結束,從浴室出來才是剛開始嘛!
只不過剛剛還挺激烈的,既然都轉換場景了,就先稍微給Zero點時間緩緩神。
接下來,他想研究一下組織的箱子,昨天只顧著角色扮演,箱子都沒怎麼派上用場。
降谷零靠坐在諸伏景光懷裡,緩過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抓貓尾巴。
貓又尾巴現在倒是很會裝乖,主動地送到降谷零的手心裡,還用尾巴輕蹭降谷零的指尖,其中的討好意味顯而易見。
降谷零不吃這套,冷哼一聲,大拇指和食指徑直掐上去……
還是沒捨得用力,只是輕輕捏了一下。
他轉頭控訴諸伏景光:“你用詭異力量變尾巴的時候,是不是偷偷做了手腳?為什麼我的狐狸尾巴就不聽指揮,但你的貓尾巴卻這麼靈活?”
冤枉啊,諸伏景光想,尾巴都是跟著潛意識和本能走的,他在這方面真沒做什麼小動作。
狐狸尾巴不聽指揮,有沒有可能是Zero你……
“這不公平!”降谷零語氣不滿地抗議,“我的狐狸尾巴都是湊過去貼貼的,而你的貓尾巴只會藉機欺負我!”
這不是完美反映了他們主人的相處狀態嗎?
諸伏景光心中這麼想,但嘴上完全不敢這麼說,只順著Zero幫忙找藉口:“也許是因為Zero的尾巴有九條,所以才更難控制,而且我有控制黑霧的基礎,指揮起尾巴會比Zero適應得更快。”
降谷零狐疑地打量著諸伏景光,還沒等思考出要不要相信,就又被另外的東西吸引了注意,語氣警惕:“你把箱子拿過來幹什麼?”
“假戲真做啊,”諸伏景光認真回答,“組織都準備了整箱子的東西,你就體驗過其中幾個的話,被組織盤問起來,發現端倪怎麼辦?那個龜山聽著眼光還挺毒辣的。”
“不,我覺得組織是不會沒底線到,來盤問我使用感想的。龜山或許想,但他不敢。”降谷零無力地吐槽,“會跑來問我體驗感受的,只有hiro你吧。”
“那Zero要拒絕嗎?”諸伏景光藉口被戳穿,也不覺得心虛,因為之前被Zero坦誠得表達過喜歡,再加上這兩天的縱容,他雖然是在發問,心中卻絲毫不擔心會被拒絕。
果然,降谷零視線掃了眼箱子,又重新看向諸伏景光:“你挑吧,組織要求我把每樣東西的使用方法都背下來了。如果hiro有好奇,但不知道怎麼用的,我也可以給你講解。”
“那我如果講解聽不懂的話,”諸伏景光拿起其中一件,呼吸灼熱起來,“可以申請直接演示嗎?”
好響的算盤聲啊。
“可以,”降谷零笑著縱容,“就算你聽懂了,我也可以示範給你看。”
——
鬧鐘聲響起時,戰況正難捨難分,悠揚的樂聲中,諸伏景光勉強聚起理智,充分地、報復性地利用完了這最後的時間段,又流連片刻,才依依不捨地收了尾。
起身時,鬧鐘已經響到了連續十個,間隔一分鐘的鬧鐘裡的最後一個,若下一個鬧鐘再響起,就該是那句經典臺詞了。
諸伏景光連忙把所有鬧鐘都徹底關上,再回身照顧降谷零。
今天有時限,雖然依舊激烈,但降谷零的情況總歸比昨晚要強上些許。
至少沒暈過去。
這會兒他人還處於神志出走的狀態,任由諸伏景光抱起他,去處理後續問題。
沒多久,他就在安心的氛圍中,沉沉睡了過去。
——
次日清晨,
降谷零也不是很想覆盤昨晚的畫面,可覆盤和整理已經成為了臥底的固定習慣,在他拒絕之前,大腦已經擅自幫他覆盤上了。
想起某件事,他猛然睜開眼,半撐起身子,看向端著餐盤走過來的諸伏景光,神情微妙,語氣還有些欲言又止的複雜:
“你……黑霧……應該沒什麼奇怪的功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