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也不是西本一個人佈置的吧,”降谷零邊說,邊繼續觀察,“西本給他的金絲雀安排的房間裡,就沒有這麼厚的地毯。而且……”
降谷零聲音驟然停頓,震驚地望向房間內的辦公桌,不可思議地回過頭:“hiro,你這兩天都學了什麼?”
“就,各種,都學了一點。”諸伏景光很沒底氣地回答,“如果Zero不想的話,我可以把桌子銷燬的。”
話是這麼說,但諸伏景光從滿心期待,瞬間切換成失落地垂著頭,像是做錯了事,可憐兮兮等著批評的樣子,降谷零怎麼可能看得下去?
諸伏景光要是誠心想改過,絕對不是這個表現,現在這樣,分明就是故意在博取同情。
降谷零對此心知肚明,可絲毫不影響他往陷阱裡跳。他頓時軟了語氣,縱容道:“不用銷燬,hiro想讓我怎麼做?躺上去?坐在前面的椅子上,還是鑽進桌子下面?”
為什麼要鑽進桌子下面?
諸伏景光只是因為暗戳戳吃了工作太久的醋,而想要在這張桌子上,佔領降谷零的所有注意力。
他完全沒有聽懂降谷零最後一個選項的意思,並深感自己需要學習的內容還很多。
“不急,這個今晚還用不上。”諸伏景光回答,“我先去洗澡了,麻煩Zero等我一會兒。”
諸伏景光的用不上,是指他暫時不想採用任何花樣,畢竟他什麼經驗都沒有,連最普通的都沒有試過。
第一次親密行為,他還是想和Zero在床上,用最常規的方式進行互動。
但剛被辦公桌驚到的降谷零,由於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緊張,少見地誤解了諸伏景光的意思。
他趁著諸伏景光進了浴室。快速地將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調查了一遍,並有些無措地思考起hiro接下來會選用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