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激動,酒勁上湧,竟然昏睡過去。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夜晚。
接劍的時間,只剩一半不到!
憐鶴捂著胸口,那正是長年累月使用鵝梨帳中香,燻出的瘡疤。
她眼中怨恨:“不給我治,能怪我咯!”
“男人,多大都只會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