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本王。你們不是要開商會麼?本王也來湊熱鬧了,需不需要本王求求你們?分本王一口湯喝?”凌君玄掃了在場一眼。
“……”
在場的大小家族那可都是在北都排的上號的,早就摸清楚凌君玄的脾氣。
這個時候哪敢插嘴,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站在原地,僵硬的笑著。
有的人已經將劉家等一干安南王背後的人罵了個半死——
“早就說不要跟他對著幹,偏要試試,這下好了,大家一起玩完。”
“真因為龍城發生的事不會在北都發生麼?他要做的事,當年連老戰神都拉不住。”
“這下該怎麼辦?安南王不會拿我們當炮灰吧?”
眾人心亂如麻,劉家等人此時卻是如臨大敵。
“你——”劉濤嘴唇動了動,卻不敢說話了。
他可不是二世祖弟弟,在凌君玄面前囂張,是真的會死。
安南王雖然派了高手協助他們,但所謂的高手都沒有龍炎厲害。
兩天前,他可是親眼看著龍炎的最終殺招,怎麼被凌君玄輕描淡寫化解的。
“鎮北王,你過分了!”還是劉家主沉得住氣,指著自己兒子屍體道:
“我兒給你道喜,你卻殺了他?這事在哪都說不過去!北境以你為尊不假,但這不代表你能為所欲為!舉頭三尺,還有龍皇呢!”
凌君玄點頭:“你說的不錯,大家都要在規則內做事,要不然掀桌子了誰也頂不住。你兒子送我鐘不管什麼意思,我也不好殺他,但他調戲女衛是不是該死?”
“呃?”一聽這話,眾人呼吸一滯。
鎮北軍有女衛的唯獨朱雀殿。
連搞情報的女朱雀衛都敢調戲,那的確怎麼死都不知道。
“只是你一面之詞罷了!”劉逆龍立刻否認。
凌君玄聞言嘆了口氣,對著旁邊的凌山道:“看到了吧大山。你以王權行事,人說你無法無天。你以道理行事,人又說你口說無憑。總之,什麼都是他們對。”
“所以我只聽王上的,無論對錯。”凌山回道。
兩人看似無意的對話,卻讓在場大部分人低下了頭,有些面紅耳赤。
的確,比起其他三境的王,凌君玄可以說將權力壓縮到了極致,從來不以王權壓人,平日裡出行也只是以普通百姓身份。
今天這事之所以發生,大家都很清楚。
是你們先不帶凌君玄玩,分化了他白虎殿的利益不算,還要徹底排擠出去,甚至聯合的還是外面的王。
這要在古時候的諸侯國,那就是私通外敵的漢奸了。
末了還覺得不夠舒服,又給人家送鍾嘲諷,還調戲人家女護衛,這但凡有點脾氣的,能忍?
“你是鎮北王,老夫自然說不過你,殺子之仇老夫日後自會要一個解釋。”劉家主冷哼一聲,然後朝著凌君玄拱手:
“但今日乃北都商會談論商業上的事,王上私闖又是為什麼?”
一聽這話,旁邊的張家主也跟著開口:“是啊!龍國律法裡面可沒有一定要帶著王上賺錢這一條。”
“商場優勝劣汰,抱團取暖再正常不過。不會因為抵不過人家,就選擇掀桌子吧?”禿頂胡家主也跟著開口。
凌君玄聞言笑了:“一個張家,一個胡家,先前連見本王都戰戰兢兢的,現在竟然這麼囂張。安南王等人倒是給了你們不少底氣和利益,難怪敢把手伸到北境來,這麼肆無忌憚。”
“呵呵。”兩人冷笑一聲,也不搭話。
凌君玄看向劉家主:“要是正常商業競爭,白虎殿被驅逐,那是它自己沒本事,可你們怎麼做的?”
“三年時間,裡應外合。陰謀詭計挖空了一半白虎殿人才,然後搞商業壟斷,將物價抬高了一倍。封鎖其他三境商人來北境做生意,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將所得的財富全都反哺與其他三境。”
“如此欺負我白虎殿,欺負我北境百姓,我凌君玄為鎮北王,連問一句都不能了?”
說到這裡,他一拍桌子,冷聲道:“三年前,我對商業上的事態度溫和,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勾當!如今你們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手中有權不用,不代表我不敢用。今天本王就是來掀桌子的!什麼流程,什麼競爭,什麼解釋,本王不要!”
“今天擺在這,就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不服可以,今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