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中和堂的路上,齊道人與玄真子二人一直在鬥嘴,誰也不讓誰。
哼!你還以為我是當初呢?還想給我喝趴下,今天你試試,我讓你先喝趴下,你信不信?玄真子不服氣地向齊道人說道。
哎呦!長能耐了?就你那點酒量,去小孩桌還差不多,年輕時你都是我手下敗將呢,怎麼?老了老了,腰板硬了唄,一會我菜都不吃,先喝半斤,哼哼!
齊師伯你這酒量一看就能喝過我師父,常龍在一旁拍馬屁說道。
小兔崽子,你不替我說話,難道你有求於你的齊師伯嗎?玄真子抬手抽打了常龍後腦勺一下。
師父,老話不是講:“有了媳婦,忘了爹孃嘛!”
現在常龍正和齊師伯的徒弟李凝兒戀愛呢,大師兄和慶陽也有媳婦了,頭些日子剛買完房子,正裝修呢,希文宇向玄真子和齊道人解釋道。
南小會和田雨各自拿了好酒好茶送給了玄真子和齊道人,並沒有在中和堂吃飯,他們兩個明白,師徒之間有說不完的話,所以迴避了。
齊道人的到來,讓李凝兒很是意外,她圍著齊道人撒嬌,給齊道人弄得沒吃什麼菜呢,就喝了三杯白酒。
二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簡單向眾人講了講木製雕像的事,並叮囑大家遇見島國人千萬不要單獨行動,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的。
來來來!今天先不說那些島國人了,掃興,舉起酒杯,乾了這杯酒,齊道人舉起來一口喝了下去。
今天必須喝好,喝透,喝開心,來,玄真子也不甘落後,隨之也幹了一杯。
這頓飯足足吃了四個半小時,給陪酒的這些年輕人喝的都趴在酒桌上睡著了。
兩個老頭互相對視一笑,留了一張紙條便一起走了出去。
亮天時,陳樂知第一個醒來的,見到桌子上的紙條,便叫醒了大家。
孩子們,你們正常開店營業就行,我們兩個老頭子去公園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晚上回來,勿念!
清晨的公園並沒有多少人健身,除了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只剩一些年輕人在打籃球,玄真子和齊道人順著公園的小路來到湖邊。
兩個人坐在躺椅上吹著小風聊著年少時的往事,五個1米7高的男子急匆匆朝湖邊跑去。
其中一個人指手畫腳地嘰裡呱啦說著島國語……
聽見沒?師兄,那邊的人說島國話呢,這應該就是你大徒弟說的那些島國人吧?
不必理會他們,一群剛出了新手村的小寶寶罷了,這群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都不穩,一看就是學藝不精而已,玄真子滿不在乎的回了齊道人一句。
走!去碰個瓷如何?閒著也是閒著,總要查出他們背後的指使是誰,不然咱們兩個老骨頭來幹什麼呢!
玄真子起身在腳底下撿起一塊碎石,左手彎曲,輕輕一用力,碎石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穿透了正在嘰裡呱啦說著島國話的男子。
男子小腿頓時一歪,倒了下去,地上被鮮血染紅。
你這老傢伙,和當年一樣,就喜歡搞偷襲呢,齊道人不屑地歪了歪嘴嘲諷道。
你別動,咱們兩個別往那邊看,玄真子按住剛要起身的齊道人。
五個島國鬼子正張望著尋找是誰扔過來的碎石,發現除了遠處坐在躺椅上的齊道人和玄真子,沒有別人。
四個鬼子抬著另一個受傷的鬼子氣沖沖的向二人走來,走過來的同時,幾人烏拉烏拉地不停說著什麼……
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是不是你們扔的小石頭?
啊!什麼?你能大點聲嗎?聽不清楚!玄真子故意裝耳聾在那大喊著。
一個面黃肌瘦的島國鬼子揮拳向玄真子打來,一拳、兩拳、接連打出四拳,都沒有碰到玄真子的衣角。
其他人見狀,一同加入了戰鬥,齊道人就在一旁微笑著看熱鬧。
太慢了!哎呀!這就是再練習個十年八年,也是沒用啊,這拳速太慢了,齊道人搖了搖頭,對著幾個島國鬼子喊了幾聲。
我說師兄,你別逗他們了,我看著都沒意思了,齊道人說這話的同時,低下頭四處尋找著什麼,發現草坪邊有一個冰棒杆。
他走過去,撿起冰棒杆,吹了吹上面的浮灰,右手一舉,扔向離玄真子最近的男子。
冰棒杆深深地刺進了男子的左手手腕,疼得男子哇哇大叫。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不也是搞偷襲嗎?玄真子懟了齊道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