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邊大口吃著麵條,一邊和周放講著他小時候的趣事。
常龍看李凝兒臉微紅,以為她發燒了,用手試探摸了她的頭一下。
你再不老實,我把你那狗爪子給剁掉,李凝兒用手把常龍的手從自己頭上打了下去。
這一大早起來,你倆就鬧,真是無語,隋剛用筷子指著常龍,你不吃就滾上樓去,別瞎胡鬧,這麼多人呢。
哎呀,我就是看她臉有點紅,擔心她發燒,我才用手摸一下,這關心都成錯了。
王成見狀,知道和剛才自己魯莽的舉動有關,催促著希文宇快點吃。
我上車等你,你快點的吧。
什麼事兒啊?這麼急?慶陽問向希文宇。
沒事,你們吃吧,我吃飽了,我跟大成子回工地一趟,處理個小問題。
希文宇上車後,一臉睏意的靠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二人路上無話,開到工地的時候,李飛還沒有起床,王成也沒叫醒希文宇,尋思讓他在車上多睡一會。
突然拉鋼筋的貨車駛過,司機的鳴笛聲吵醒了正在酣睡的希文宇。
哎呀!到地方你咋不叫我呢?大成子。
走吧,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二人下車後,直接走進工人食堂,此時工人已經吃完早飯,洗碗的阿姨在快樂的洗刷刷。
王總來了,您吃飯沒有呢?
吃過了,你忙你的,我帶個朋友去蔬菜房瞧瞧。
推開門,希文宇二人邁步進屋,這蔬菜房怎麼一股子臭味呢?
是不是沒通風的關係,菜爛了有可能,王成解釋道。
希文宇開啟天眼,看到一個老鼠精坐在白菜堆兒上啃著白菜葉子。
小東西,大白天的膽子不小,跑這來偷吃來了?說,偷吃幾天了?讓我兄弟損失這麼多菜!
你能看到我?老鼠精看向希文宇說道。
老子是正經的道士,你說我能不能看到你?
老鼠精一聽對方是道士,趕忙從白菜堆兒跳下來,躲在牆角站著。
你不用怕,我也不會傷害你的,你就告訴我,這些天買回來的菜和熟食是不是你偷吃的。
是我吃的,老鼠精回答的很乾脆。
你自己能吃這麼多?糊弄鬼呢?說實話!
我自己當然吃不了這麼多,我全家都在這住,我們一家子吃的,老鼠精回道。
這樣吧,我給你們找個地方,你們一家子就別偷我兄弟的菜了,怎麼樣?
大師,我們只是偷吃點食物,並沒有害人,難道這也不行嗎?
誰說你害人了?我意思是給你們找個適合你們一家子的地方,聽懂了嗎?
聽懂了,也記住了,好吧,都出來吧,家人們!
只見蔬菜屋裡鑽出來五隻老鼠。
大成子,你能不能給這些老鼠精單獨搭建一個棚子,每天往棚子裡放一些吃食,讓它們有個地方吃,錢,我給你,你這是公司性質,每天買菜都是有數的,到時候賬面上不好看,雲子在以為你偷摸剋扣私房錢就不好了。
哪裡的話兄弟,我王成差那三瓜兩棗嗎,以後這幾隻老鼠,我管了,哪能讓兄弟掏錢呢。
老鼠精聽到希文宇和王成談話,也是頗為感動,當場發誓不再偷吃。
小老鼠你過來,我問你,為什麼你們這一家子會在城市裡,而不去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呢?你都修煉的會說人話了,離大德也不遠了。
大師,不瞞你說,我們一家子本來都在開發區那邊的村子裡生活,我們早已經修煉成人形,但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突然有一天村子裡來了兩個橫死鬼,把我們之前的地方霸佔了,我們也打不過他們,所以只能流浪在外面了。
橫死鬼?怎麼死的知道嗎?
這個不太清楚,知道他們是橫死還是他們吵架時候自己說的,具體的我們也不敢問。
晚上你帶我過去一趟,我去給你解決此事,讓你回到原來的村子,這兩個橫死鬼要是動粗,我就直接滅了對方。
那就多謝大師了,我們全家給你磕頭了。
李飛起來後,看到希文宇來了,非要中午請吃飯,工地對面新開個燒烤店,王成,李飛,希文宇三人坐在包間點了二百多串燒烤,暢飲起來。
喝完酒,三人又找了個洗浴汗蒸,搓掉一身的髒汙,在汗蒸房呼呼大睡起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三人又出去找了個麵館,點了兩盤燻醬菜,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