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帶著法醫趕到了乾元齋,店門口被看熱鬧的人圍的水洩不通,有膽子大的還趴在窗戶邊向裡面張望。
都散了,都散了,這有什麼好看的,別往前擠了,破壞了現場,影響我們取證,一個帽子叔叔勸著那些往前擠的人。
隊長,死者是死於二十分鐘之前,透過受傷部位看,死者生前被利器刺中心臟和小腹,導致大出血而亡,從殺人手法分析,兇手是職業殺手,他一定懂得解剖學,或者可以說這個兇手有可能是醫生,報告完畢。
法醫說完,從容的走了出去。
小張啊,你去電腦桌前把監控影片調出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是!隊長。
小張把監控設定在三十分鐘前,逐幀察看……
隊長,有一個長頭髮的女人,帶著口罩很可疑,她走進來後,直接向死者的屋子走去,出來時白色口罩和衣服上染了血漬,你看,就這個女人,小張指著電腦裡的監控畫面對著帽子隊長說道。
隊長看完,總覺得哪裡不對,於是又看了幾遍,小張啊,告訴你多少次了,看監控影片要細心,這明顯是一個男扮女裝的人。
咱們查查外面的監控,看看這個兇手的逃跑路線,走吧!
常龍啊,咱們回家吧,在這也沒心情溜達了。
回到中和堂,常龍把和田雨去文玩街的事情向大家說了,這個徐老闆死的很奇怪,我和田雨剛從乾元齋出來,他就死了,帽子叔叔過後能不能找我問話呢?
例行問話是正常程式,你該說啥就實話實說,這個事和你也沒關係,就是查,你也不是兇手,你怕什麼呢!
大師兄,話是這麼個理,我覺得我和田雨要是不走,有可能徐老闆就不會死。
別說這個和咱們無關的事了,不要介入他人的因果,這是修道之人的規矩。
今天晚上打個飯包吃吧,好久沒吃了,樂知妹妹不一定能吃習慣飯包,給樂知準備點米飯和炒菜,常龍,你掌勺吧,別總讓周放下廚了,我去買點幹豆腐和臭菜。
得嘞!上樓刷鍋去,聽大師兄指揮準沒錯,常龍脫了衣服,挽起袖子往二樓廚房走去。
晚飯時間,田雨過來蹭飯了,坐這狂吃一通,喝了五杯茶,打算回藥店睡覺,這時中和堂走進來四個帽子叔叔。
田雨在這屋吧?你們這裡還有個叫常龍的對吧?我們是市局的,想找他們兩個人瞭解一下文玩街乾元齋的情況,一個帽子叔叔指著桌子前的眾人說道。
大哥快坐這,我是常龍,沙發扶手坐著這個人是田雨,有什麼話就問吧!
不坐了,我們從監控裡看到你們去過乾元齋,然後經過各個路口的監控探頭,查到你們的,就是問問你們二人去乾元齋幹什麼了!
是這樣的大哥,我們兩個沒事總去徐老闆店裡購買一些小玩意兒,今天是相中了一個花瓶,徐老闆要價太高,我就沒買。
常龍把事情的經過和詢問他的帽子叔叔講了一遍。
按照你們的說法,你們離開乾元齋之前,徐晉亨在櫃檯裡對吧?這個徐晉亨還活著?
大哥,你這是什麼話,徐老闆肯定是活著的,要是他死了,我們看見了,第一時間也會報警通知你們的呀!
我只是確定一下,希望你們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來,在這籤個字就行了,帽子叔叔指著筆錄的簽名處,示意常龍和田雨簽字。
二人毫不猶豫地拿著筆書寫著自己的大名。
打擾了,我們先走了。
不打擾,配合調查是我們應該做的,常龍擠著笑臉陪笑道。
文玩街徐晉亨的死,在當晚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就連小區門口烤地瓜的老大娘都知道了。
大師兄,這個事如果影響太大,會給市局造成壓力的,咱們用不用去殺人現場做一個招魂,把徐晉亨的鬼魂召喚出來,問問當時發生的事呢?陳樂知向隋剛問了一句。
我覺得暫時沒必要,市局的帽子叔叔有自己的一套破案手法,咱們插手反而影響人家的正常思路,再說,咱們去和人家說這個事,帽子叔叔們未必能信啊!
對呀!他們都是無神論者,你讓他們相信鬼魂的事,我看有點難,陳瑩在一旁插了一句。
這有啥難的,人死後不都得燒紙錢和金元寶嗎?每年清明節不都是去掃墓嗎,再說了,民間閻王和鍾馗的傳說自古代起就有了,無線網訊號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你能說無線網不存在嗎?
李大美人兒說的也有道理,我支援李大美人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