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各國和平都靠聯姻,而女子大多都是犧牲品罷了。”
李岑與陸禾玩鬧之後,又正經了起來:“承德她已經比其他皇女好多了,只是招駙馬入贅我國,四皇妹,五皇妹或許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
“那長公主你呢?也要和親嗎?”陸禾有些憂心,忍不住問起。
“我不用和親,自從母后她……唉,父皇待母后情深義重,早就答應母后,我今後的婚事可自己做主。”李岑提起皇后,難掩哀傷。
陸禾嚥了下口水,試探:“你真的不清楚皇后娘娘為何出家嗎?”
李岑搖搖頭,她不想說,這也是她一直恨李光啟的原因,恨皇貴妃這個毒婦。
“其實……”陸禾記得系統說過,除了在寒水寺的皇后,沒有人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為啥,陸禾很想讓李岑和皇后見一面,至少李岑陷於這種矛盾與折磨之中,又沒有人開導,她該多痛苦。
確實,李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才發現自己對女子有情的時候,她才十四歲,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直到三年後,暗哨帶來的訊息,太子對男子生情……她彷彿找到了惺惺相惜的同類。
這也是李岑為何一直恨李光啟,卻始終不想害死他的原因之一。
“其實什麼?”李岑見她欲言又止,說話吞吞吐吐,追問道。
“呃,沒什麼啦,哈哈哈。”陸禾趕忙撓撓頭,裝作無事發生,她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要先去寒水寺,見皇后一面的才好。
“我要去忙了使團進京宴會的事情了,這些時日可能顧不上你和聶姑娘了,我會派暗哨的人暗中看護著你們。”李岑接下來要忙些時日,怕是陸禾來長公主府也找不著她了。
“啊,對了,說起暗哨,我一直想給他們更新一下裝置。”陸禾一拍大腿,她之前兌換的那些東西,正好給暗哨這種情報組織用上。
“啊?裝置是什麼意思?”
“哦哦,就是給他們一些,一些法器,哈哈法器。”
說著,就叫李岑的大宮女,出去帶著柳梟一同把東西全部搬回來。
“你叫個聰明得力的來,我把用法口訣都教了出去。”
李岑聽言,便放出哨音,不多時便有一道黑影飛身而下,穩穩落在院子當中。
來人戴著面具,半跪,行禮。
陸禾好奇的圍著這名黑甲行者轉了一圈:“你這面具能摘嗎?”
這人不回話,只是跪著。
李岑趕忙發話:“你這幾日聽陸先生調遣,她說的,你聽就是。”
那人這才摘下面具,直視陸禾。
“你叫什麼名字?”陸禾看著他獵鷹一樣的眼神,盯得人怵怵的。
“無名,只有暗哨。”簡短又不帶感情。
這面具一摘,李岑倒是嚇了一跳,怎麼今日是他來了。平日裡給她彙報的是五名暗哨輪流會來,怎麼就能這麼寸,是這人來了,當日就是差的此人去潤天客棧放的火。她心虛的瞟了一眼陸禾,雖然她明知道暗哨不會多話。
“沒有名字可不行呢,我要怎麼稱呼你啊?”陸禾不明白,偌大的暗哨怎麼可能全部沒有稱呼。
這暗哨的管理制度與其他官品皆有不同,是在暗地裡的諜報殺人組織,只效忠於皇室,無品無階,見暗哨如見皇帝。
這還是早年皇后為了皇帝培育起來的精銳。令牌一陰一陽,皇后當年送陽玉給皇帝,藏陰玉傳給李岑,這事,皇帝是不知曉的。且暗哨聽令,陰玉權重在陽之上,此事,皇帝也是不知曉的。
而皇帝受了啟發,又自己培育了千機衛,並且取精補糟,把千機衛分了明暗兩條,明處有千機衛統領,官居一品,暗線有千機司,直屬皇帝。
“無名。”那人重新戴上面具,如是回答。
“你就別為難他了,暗哨從來就無姓名。”李岑拉住陸禾:“這暗哨又喚黑鳥,你就直接叫他黑鳥即可,他這些日子都會跟著你的。”
“嘖,”陸禾摸了摸下巴,這名字真有意思:“哈哈哈,黑鳥,我還有個親信叫白羽,你們是不是沾親帶故的?”她開著玩笑哈哈大笑。
“……白羽……”面具之下卻似有所悟,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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