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機反抗，沒兩下就給收拾的鼻塌嘴歪徹底老實下來。
沈煉辰才坐回去繼續嚇唬他說：“就連羅正剛也是在假裝做戲，偏偏石金濤這白痴還以為自己吃的住他，簡直可笑。好了，老子懶得和你廢話，你說不說，不說我們現在就去南京，處座正等著呢。”
孫發奎不由失色：“你們處座都知道了？”
“周暢滿腦子門戶之見縱容手下胡來，搞的上海站一塌糊塗，為什麼處座一直隱忍？他就等著你們跳呢！”
“我，我是黨務調查科的人，他怎麼能對我。”
“收拾的就是你們黨務調查科。”沈煉辰喝問：“到底是徐恩曾一手遮天，還是目前在杭州負責警官學校的朱家驊更厲害？朱戴才是領袖的人，徐恩曾個癟三上躥下跳，你以為老頭子樂意搭理他？”
沈煉辰熟悉這段歷史信口開河卻都說到了點子上。
他嘴裡的朱家驊是未來的中統局長，此時已和系不和。
徐恩曾倒是的狗，但只是個副的。
中統和軍統不同，戴雨民雖然是副職但主管事務，徐恩曾這副局上面卻一直有個婆婆。
這些還沒有發生的事孫發奎當然不知道，但上面的人事糾葛他還是有些數的。
因此他聽完沈煉辰的話就真正給驚呆了。
原來是戴雨民和朱家驊聯手在收拾徐恩曾***鵬加周暢，這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啊。
至於他，在這次風波里更是小魚蝦米都算不上的貨色，只可憐入睡前那場中校的夢！
想到可怕處，孫發奎的身體都開始抖，他白著唇哆嗦著：“卑職，卑職…”
沈煉辰的“來頭”太大，又“掌握”了好多東西。
落到這個地步的孫發奎不得不老實的交代起來。
當沈煉辰聽到孫發奎說，這件事裡還有黨務調查科的***鵬時也大吃一驚，但他沒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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