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先罵起來:“煉辰幫我們家這麼大的忙,給他找這麼多的好處,他就以為是自己的本事,這就在外邊喘上了,我和他說了多少次,不要參合那些外人的酒局,他以為他是個人物,整天看不起你看不起他!我就不該嫁給這個廢物。”
程志成苦笑道:“阿姐,先別說了,如今之計先將你們都送去上海吧,去上海找向北峰他們,求個庇護。我且在南京再看看風向。”
他知道那些人髒起來會多麼的沒下限,要是現在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
程真擔心父親,但程志成說的很清楚:“我等寒雲起來就去求他庇護,你們走了,他護我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蘇家人心惶惶之際,對此一無所知的袁克文還在酣睡。
而引起如此變故的蘇博安則被連人帶口供提到了南京衛戍司令部下轄的軍法處審問。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和對手有關。
面對詢問蘇博安依舊滿口招供,什麼都認。
唐縱和賀衷寒本著溝通解決的想法來找軍法處的人,結果看到口供後也都傻了眼。
徐恩曾既要搞事當然怕夜長夢多。
等軍法處的口供一出來,在唐縱他們看到時,他就往陳立夫的面前遞,同時還急電拍往前線。
但就在他折騰之際,袁克文總算醒了。
起來後他看著空空蕩蕩的蘇家很懵逼,啊,給二爺端茶遞水的人呢?程志成進來後親自服侍他。
袁克文雖然納悶也沒問,程志成雖然心中有事但也沒說。
因為袁克文的起床氣重的很,除了沈煉辰估計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撩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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