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軍情處領袖的他不由感慨道：“煉辰啊，是我對不起你。”
沈煉辰忙道：“處座您言重了，這些事豈是您的責任。”
又道：“卑職感謝處座的關愛，但卑職以為目前此事的重點在，趕緊挖出他們的身份，和他們要抓我的目的。”
“無非徐恩曾的人，但那個淺草風鈴也值得深究。”
“如果確實是他們的人，他們定是想從我口中得到上海發生的些事情的真相。以和您對招。”
“對他麻痺！”戴雨民說著說著就又火了。
因為他骨子裡也是個報仇不過夜的人。
可當他再想到賀耀祖和自己的交代，以及熊式輝對自己的提醒，便又猶豫起來。
幾分鐘後唐城走了進來。
他也沒避沈煉辰，就和戴雨民稟報起自己索查後的結果。
軍情處的情報系統確實強大。
從沈煉辰抓人回頭至今，最多不過一個小時，唐城就透過各種辦法摸出了今天對手的大概情況。
“這些人在晚上六點出頭時抵達醫院附近的。但沈上尉破局之後，另外四輛車沒敢追擊，而是在中山大路掉頭往城南開，後在聚寶門一帶消失。我已經調那邊的弟兄繼續查探。”
“你可知道是誰的人？”
“是張堯的人，已經可以確定。因為張堯上午去過徐恩曾的辦公室，出來後張堯開始召集外勤，還調了情報二組的徐青青，也就是被沈上尉抓來的這個女人。而今天的黨務調查科卻沒有任何對公任務。”
接著唐城繼續稟報說，因為沈煉辰彙報的淺草風鈴一事，他特地檢查了這輛車。――
第—――
所有的大局中的小人物都很無奈，哪裡來那麼多的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