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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懷瑾和簡老二到了江州,已是第二天正午。
陳騏聽下人稟報後,心下有些沒底,但他還是連忙出了軍帳。
“拜見翊王殿下。”
祁懷瑾將他低頭恭順的樣子,沒有理會,徑自進了營帳內。
陳騏見狀尷尬地直起身,跟著他走了進去。
祁懷瑾坐在案前,遣退了一干人,只留下了陳琪,。
“江州刺史,你可知罪?”
他的語氣不輕不重,讓人摸不清頭腦。
陳騏不敢懈怠,他忙躬身道:“翊王殿下,微臣是被陷害的,還請您明察!”
祁懷瑾突然笑了,“哦?不知刺史所說的是何事?”
陳騏頓了頓,緩緩才道:“自然是那流言...”
祁懷瑾沒等他說完,語氣突然上揚道:“原來刺史也聽聞了流言,那便正好向我解釋解釋吧。”
這翊王還真的是不好對付...
陳騏將昨晚想好的說辭說了一通,“自然是有人要誣陷微臣,好讓江州處於恐慌之際,他們便能坐收漁翁之利...”
祁懷瑾聽了拍案道:“到如今,你還要隱瞞嗎?那滁寧縣令可都招了。”
陳騏還是不死心道:“還請翊王告知,那縣令說了什麼?我願意當面對峙!”
祁懷瑾心中冷笑,那縣令早已身處異處,死無對證,他自然敢說這話。
“那錢俞受你提拔,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可家中錢財倒是能抵一個州了,而我的人查出來,這些年你與西越人的生意往來倒是不少,如何?要不要我繼續查下去。”
陳騏抵賴道:“殿下的理由倒是有些牽強...”
祁懷瑾又道:“你覺得事到如今,那些西越人會放過你嗎?不過是一顆即將會被捨棄的棋子罷了,我勸你還是如實招了為好,說不定還能將功補過,免除一些責罰。”
是啊,他不過是一顆棋子,他確實是不相信西越那些人的,之前答應與他們合作也是無奈之舉,事到如今,不如便賭一把吧。
他突然跪下道:“殿下,微臣有罪...”
祁懷瑾滿意地笑了,他還算是識時務,接下來的事情便好辦了。
***
臨州離滁寧鎮並不遠,不過兩日,阡音便到了軍營。
此次臨州一戰,王上封了風蕭為安遠大將軍,從稱號上便不難看出他對風家的器重,但位高權重,他們風家所能做的便是盡好自己的職責,不給惡人得逞的機會。
在夜色中,她潛進風蕭的大帳,風慎說了,她要做的便是在暗處裡等待時機。
這個時候,風蕭正低著頭研究軍事圖,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陣風從帳外吹來,他手一頓道:“你們來了。”
他抬起頭,卻發現只有阡音一人,他微怔了下,緩緩糾正道:“你來了。”
阡音知道他問的那另一人是誰,奈何情深緣淺,不過是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罷了...
她心中嘆了口氣,向他點了點頭,將風慎給她的信交予他。
風蕭從一開始便知此次臨州一戰必是危機重重,一點點讀下去,他心下有了決斷,機會是有的,還得看自己是否能抓住。
看到最後,他的臉上有些許慍氣,父親為何私自將她送去西越,終是自己的那份心思害了她,為了祁國,也為保她在西越少一分危險,他必要不負眾望,早日驅逐西越出祁國邊境。
想到這幾日傳得沸沸揚揚的滁寧縣一案,他問道:“你來這裡必定經過滁寧縣,你可知具體是怎麼回事?”
阡音上前在紙上寫道:江州刺史,滁寧縣令,西越。
她猶豫了一番,沒有把遇見瑾王殿下的事情寫在紙上。
風蕭也大致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見阡音面露倦色,有些憐惜道:“我知道了,你奔波了一路,先下去休息吧。”
考慮到她的身份,他又補充道:“你便睡在我的偏帳吧,那裡不會有人進出。”
阡音下意識想拒絕,她的職責之一便是在暗處保護他的安全。
風蕭見她寫了心中所想後,笑著道:“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你一個姑娘保護?現在暫時沒有你需要做的事情,你且先養精蓄銳幾天。”
阡音聽了朝他笑了笑,他於她亦兄亦友,這麼多年,她總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照顧,對於一個暗衛,這份心意著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