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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又去了一趟雲香酒樓,到了那裡,只見江鬱正坐在雅間內等他。
江鬱站起身笑道:“越兄,你終於來了。”
林越在他面前坐下,“鬱兄,讓你久等了。”
江鬱擺了擺手,“無妨,只是不知越兄你考慮得如何?”
林越沉吟片刻才緩緩道:“鬱兄,我答應你的提議,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江鬱對他的回答早就胸有成竹,就算是講個條件也在情理之中,“越兄請講。”
“我希望鏢局只是在暗中相助,若到了明面上怕是要讓我們為難。”
他提出這個要求,便是讓他們鏢局到時候能有個退路,若是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他該如何向鏢局上上下下的人交代。
江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以後的事情誰又會知曉,他先應下道:“越兄你放心,我們一定保障鏢局的安全。”
吃著酒,林越又問道:“不知現下我們鏢局該如何做?”
江鬱搖了搖頭,“越兄,你們現下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讓我們的人隱匿在鏢局就好,不知鏢局現下還能容納多少人?”
林越心下計算了一番,“大概八十人有餘,對了,我們在鎮外還有一個分局,到時候我會派一些人過去,不知與你們是否有用?”
江鬱聽了自然是高興的,若是此次行事順利,他倒是立了個大功了。
“越兄,你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林越回到鏢局,馬上派了兄弟前去鎮外的分局打點一番,現下就等請君入甕,聲東擊西了。
......
西越四王府內,凌桑正與越北安吃著午膳。
自從她當了他的貼身侍女,除了他清晨上朝議事之時,她便整日與他形影不離。
這讓王府裡上上下下的婢女們都羨慕起凌桑的好福氣來,其中不乏有在後頭嚼舌根的。
昨日傍晚,她去膳房時,就聽一位有幾分姿色的婢女在背後嚼舌根道:“你看看那位,平日裡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誰知道竟是個狐媚精,咋們王爺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做什麼事情都帶著她....”
另一位婢女也搭腔道:“是啊,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手段。”
還未等另一位說話,就聽劉管家一聲怒喝,“你們在作甚,王爺豈能由你們議論,下次再讓我聽到,王府你們就不用待了。”
那幾個婢女心下一驚,急忙跪下道:“管家,奴婢再也不敢了...”
“還不快退下!”
待幾人散去,凌桑上前向劉管家施了一禮,“多謝管家。”
劉管家一改嚴肅的臉色,神情和藹道:“姑娘,剛剛那些話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盡心侍奉王爺便是。”
這麼多天,他都看在眼裡,王爺對這姑娘可不一般,難得的是她不卑不亢,不爭不搶,說不準將來,還能成為他們王府的當家主母呢。
當然,這都是後話。
凌桑聽了點了點頭,“多謝管家點撥,奴婢省的。”
越北安見她不動筷子,關心道:“飯菜不合口味?”
凌桑見狀放下筷子,低聲道:“王爺,奴婢有話要說。”
聽她又自稱奴婢,他也放下筷子道:“你說。”
她猶豫了一番,才緩緩道:“奴婢承蒙王爺垂愛,但奴婢整日相伴在王爺身邊,怕是有些不妥,雖然...雖然奴婢也很欣喜與王爺待在一塊兒!只是...只是...”
還未等她說完,“只是什麼?”
凌桑不禁摸了摸她,“王爺,你,你,你又這樣...”
越北安笑著將她攏入懷中,“你剛剛說,只是什麼?”
凌桑悶聲道:“只是會引來非議,壞了王爺的清譽就是奴婢的過錯了。”
這幾日,她早已摸清他的脾性,這樣一來,既能惹來他的憐愛,也能借機清除王府中對她不利的人。
越北安聽了,倒明白是發生了何事,他如今這樣寵她,定是會招來些許眼紅的人來,只是這傻姑娘還在為他著想,什麼委屈都自己受著,真是叫人生不起氣來。
“本王寵自己喜歡的人有何過錯,以後受了委屈就與我說,本王給你撐腰。”
哪怕他是假意為之,凌桑說不感動是假的,她哽咽地嗯了一聲,“王爺,你真好。”
“明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