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的樣子,便知曉她定是遇上了什麼情況。
到了書房,她提筆寫道:西越王室、靜雲寺、出手助人、暴露...
祁懷瑾將幾個關鍵字串在了一起,大致明白她的意思。
“為何是西越王室?”
阡音回想著他腰間玉佩的模樣,將它畫在了紙上。
祁懷瑾看著上面的紋飾,覺得有些熟悉,是了,先王壽辰之時,西越有送過類似紋路的賀禮,而且據他所知,這是西越獨有的一種鳥類。
那人十之八九便是西越國的三王爺,同時也是臨州一戰的大將軍越北寒,此時他到此,定是想來親自探探虛實。
他又向阡音道:“你與他打了個照面?”
阡音點了頭,他們要是繼續留在此處,怕是有暴露的危險,那麼他們的計劃便會功虧一簣。
“不必慌張,他並不知曉你的身份。”
不過他為何偏偏選擇去廟會,這裡頭倒是有些文章。
思忖了片刻,祁懷瑾道:“他不是衝著我們而來,而是衝著刺史。”
為何會出現在去靜山寺的必經之路,無非是算準了刺史之女會去廟會,如此一來,他便有了接近的機會。
可因為阡音的出現,倒是讓他改變了視線,如果他沒算錯的話,很快他便會差人打聽阡音的下落。
祁懷瑾現下覺得有些後悔讓阡音出了鄭府,他可不允許旁人覬覦屬於他的人,更何況是阡音,她本不該捲入這場明爭暗鬥。
看來,那鄭府的細作倒是可以發揮些作用了。
阡音想著對策,又在紙上寫了“假意離開”四字。
祁懷瑾讚賞地望著她道:“正有此意。”
果然,她與他總能心意相通。
過了黃昏,鄭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祁懷瑾和阡音已經離開了鄭府,還是刺史親自相送,那個婢女見狀也徹底打消了懷疑,走了也好,省得她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他們會對主子造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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